好,茗煙笑著看著她。
怡紅院。
且說寶玉這幾日裡總是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自從精神恢復正常後,卻總是心神不寧。這一日剛出了院門,茗煙卻急急走來。茗煙道:“二爺,北靜王爺來找你。”
“水溶,他來做什麼,是一個人來的嗎?”寶玉接連問著。茗煙道:“我也不知道,他不是一個人來的,是和紫鵑來的。”寶玉嘆了一口氣道:“是啊,如今林妹妹去了,她如今這樣,唉。”說著和茗煙一路去了,從角門出去。水溶見寶玉上來,忙迎上去到:“我長話短說,如今林妹妹去了,這個丫頭跟著我也不好,只能讓她受苦,我看你還收留她吧?”寶玉點了點頭,對紫鵑道:“紫鵑,跟我回去吧。”紫鵑含淚點了點頭,又看了看水溶。
寶玉道:“你如今何去何從?”水溶含淚笑道:“隨風去罷了……”說著負手而去,寶玉如何喚他都不回頭。寶玉遲疑了一回,心裡不住思忖水溶的話中意思。
忠順王府邸。
“王爺,外面有一個人找你!”小廝回到。
“哦,是什麼人?”忠順王正調戲著一個女子,一面說著。
“他說,他叫水溶。”那個小廝回到。
“哦,是他,這個水溶可真是好大的膽子,上次的事情還沒有了,如今還敢上門來送死!”說著起身,走了幾步道:“讓他進來!”
“是”那個小廝應著立即走出去。一時水溶跟著他後面走來,面容冷冽,似乎有一股子傲氣和殺氣。
“水溶,你好大的膽子!”忠順王磨砂著手,厲聲問道。
“忠順王,今日我就把我們的事情了了!”水溶說著抽出冷劍揮劍直上。忠順王一個不防,被刺了一劍,連退數步,血流不止。水溶還欲揮刀,那小廝們也都奮勇而上,水溶寡不敵眾不過幾招就被制服。忠順王手捂著胸口,怒道:“抓起來!”
李二給忠順王上了藥後,忠順王掙扎著起來,因疼痛裂開了嘴。忠順王看了李二一眼後說道:“李二,我叫你辦的事情可有眉目了?”李二忙笑道:“爺,放心我已經有眉目了,那個賈政的確勾結節度使,另外賈府還害下了幾條人命,都因自己的權勢壓下了,另加這個虧空至今還未填滿如果王爺上報皇上,一定夠讓他們滿門抄斬!”
忠順王似乎也忘記了疼痛,哈哈笑道:“好,辦的好!”忠順王撫須笑著。
如此這般又過了一二日,忠順王身子養好,便押著水溶上了京城。皇上一見水溶便道:“忠順王,這是為何?”忠順王道:“水溶私自入京,如今還行刺我。”說著給皇上看傷口,皇上大怒拍案道:“水溶,你好大的膽子!”在忠順王的誘導下,皇上怒不可遏下令明日午時殺了水溶的頭。忠順王遞過一折子,皇上道:“此是何物?”忠順王道:“這個是彈劾賈赦賈政的摺子。”皇上一見,怒道:“豈有此理,來人,下令抄賈府!”其實在此之前皇上就命人暗中查了,不過是沒有一個理由抄家而已,如今正好藉著忠順王的摺子抄了賈府。
賈府。
老爺,不好了老爺!賴大家的急急跑入內堂,也不顧往日的禮節。賈政道:“賴大,有什麼事情這般慌張?”賴大的說道:“皇上已經下旨,抄賈府!”
“啊,此話當真?”賈政驚呼,幾乎快要暈厥。賴大嗚咽點頭。賈政頓時暈厥,賴大忙喊來了人,又去請了太醫過來看視了一番。
這個事情片刻之間就傳遍了整個賈府,也落入了寶玉的耳朵裡。寶玉和寶釵含淚對視,竟無語凝噎。襲人和麝月也都嚇得哭了,秋雯也怔住了,呆呆地站在哪裡一句話也沒說。
寶玉忙緩過神來,忙對襲人道:“我不想害你,你快收拾了衣物,我薦一個住處你快去哪裡躲一躲。”說著書寫了一封信。襲人含淚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