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氣又增加了很細微的一絲。
次日一早,林冬照例做了早課之後,便下了烈火峰,向熾火峰的方向行去。
如今他身穿熾火峰執事的衣衫,一路通行無阻。
但到了熾火峰時,那些弟子看向他的目光,卻頗有幾分不善。
這些弟子聽說前幾天一個烈火峰新來的弟子,把他們熾火峰的十個執事都給打了。雖然他們沒見過那個新來的烈火峰弟子,但對烈火峰弟子的敵意,卻更增添了幾分。
因而一看到林冬,便冷眼相向。
林冬渾不理會,神態自若,一路來到熾火峰頂。
只見這熾火堂與烈火堂的建築,基本沒什麼差別,唯一的區別就是門頭上的字不一樣。
門口幾個守門的弟子,見烈火峰執事到來,也都是面色一凝,問道:“烈火峰執事,來我熾火峰何事?”
林冬並不理會他們冰冷的面色,淡然道:“來尋一味藥。”
“什麼藥?”
“玉龍花,不知熾火峰可有?”
“有倒是有,不過為什麼要給父烈火峰執事?”
那幾個守門的弟子語氣不善。
“你一個小小守衛,我有必要向你彙報麼?若不立刻去通報,誤了大事,你擔待得起麼?”
林冬冷言應道。
那幾個守門的互相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些忐忑。
按理說他們熾火峰是絕對不會給烈火峰藥的,尤其是出了前兩天那檔子事,這兩天熾火峰正商量著怎麼找回場子呢,這小子倒送上門來了。
但就算是找回場子,那也是宗中執事和護堂長老們的事。
他們都是小小的守衛,還真沒有參與的資格。
而且若是這小子真的有什麼要緊的事,比如宗內長老交待的事,他們給耽誤了,那可真吃罪不起。
想到此一節,那幾個守衛又對視了一眼,為首的對其中一個道:“你進去通報。”
那人連忙小跑著去了。
……
在熾火堂正廳之中,兩排分坐十人,正是熾火堂十個執事。
在兩排的上首,分坐兩人,是熾火堂的兩位護堂長老,他們都是中階先天武者。
而在最上面,一個正位,坐著一人。此人雙眼極長,卻又眯著。看起來就像是用刀在臉上劃了兩個口子。
他是熾火堂的副堂主,炎熾。
今日他們商議的,是怎樣去烈火堂找回場子。而這種事,正堂主是不便參與的,所以他們的正堂主並沒有來。
十執事中為首的一位,說道:“我們已經商議了三天了,再不找回場子,被其他三十一峰笑話,那我們熾火堂丟人可就丟大了。”
其他執事紛紛附和,尤其是被林冬劈暈兩次的任執事,更是一臉憤怒。
“我們若再不動手,別人會笑話我們熾火堂無人。依我看,就請兩位護堂長老出手,那小子就算再厲害,豈能敵得過護堂長老?”
副堂主炎熾擺了擺手:“不可。護堂長老的職責是抵禦外敵,你們這只是宗內弟子的意氣相爭。若動用了護堂長老,上面追查下來,不好交待。”
“那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那小子騎到我們頭上吧?”任執事不忿道。
眾人陷入沉默之中。
此事還真不好辦。
卻在此時,廳門外守衛來報:“有一個烈火堂執事,來門前求一味藥。”
任執事聽此,騰地站了起來。
“看看,烈火堂都打到門上來了。再不應戰,豈不窩囊?”
眾執事都有些驚訝,這烈火堂一向都是三大堂中最軟的軟柱子,不可能會這麼囂張吧?
副堂主炎熾卻示意大案稍安勿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