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一珍藏都沒有吧?”万俟興這咬牙切齒的四字剛落下,一直沒有開口的幕夏頓時輕蔑不屑的介面,話音裡面讓人無法忽視的濃烈嘲諷讓人忽視了她清亮通透的聲線。
什麼叫這麼一丁點珍藏?說得真是輕鬆,有本事你給我拿出來啊?
万俟冽聽著這個玉白色面具女子這輕蔑不屑的話,氣得臉容都扭曲了,不過幕夏話裡的言外之音讓万俟興暫時放下她話音裡面的嘲諷和不屑,直接抓住了裡面的重點,“你說什麼?皇兄曾經找你們出手?皇兄得了什麼病?”
万俟冽生病了?什麼時候的事?他得了什麼病?出動了神醫門且付了那麼高昂的費用,難道已經命不久矣了?
難道是之前文詩詩那個變異的天花毒?
万俟曜眼角餘光瞄了眼獨自沉浸在自己幻想中的万俟興,寵溺失笑的凝望著懷中看不見神色卻明顯感覺到心情不錯的小女人,輕笑了笑,默契的配合道,“夫人,你不能這麼說,不能拿興王殿下與冽帝比較!”
“哦,原來他們是不能比較的!”幕夏輕揚了揚眉,輕笑的接下去。
“是,興王是興王,冽帝是冽帝,是不能比較的!”万俟曜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趟在大床上裝病裝睡的司徒焱被這對無良夫妻這模稜兩可的話憋笑得差點露出馬腳來,什麼叫不能比較,什麼叫興王是興王冽帝是冽帝?這不明擺著說這興王殿下比不上冽帝嗎?
万俟興最討厭別人說他比不上萬俟冽和爺了,聽到這話他還不被氣死?!
万俟冽確實被這對無良夫妻氣得差點吐血,血氣上湧漲紅了一張俊臉,赤紅著眼瞪著看不起他的無良夫妻,失去了理智般的潑出了一大瓢收不回來的水,“誰說本王不能與冽帝比較了,哼,冽帝能出的,本王同樣能出,不就是一百萬兩黃金加那一串藥材嗎?放心,本王一定不會賴賬!”
然這水剛潑出去,他就後悔了,只是已經收不回來了,他也放不下那個臉面收回來,只能咬碎了銀牙和血吞下去!
不過万俟興也不是一個心甘情願咬碎了牙齒和血吞的人,咬牙切齒了一會後瞪向某對無良夫妻的眸子殺出劃過一絲殺意!
幕夏看著万俟興這打腫臉充胖子卻還想不認賬的模樣,面具下的紅唇愉悅的高高勾起,不著痕跡的掠了一眼万俟興後面某位高雅的夫人,繼續開口道,“恩,不愧是大名鼎鼎威風凜凜的興王殿下,相信應該也會與冽帝一樣提前給診費的吧?”
“什麼?”這下万俟興真的想吐出一口血來,震驚和不敢置信的瞪著眼前那個玉白色面具女子,眼神凌厲,恨不得瞪破那張面具看清她那可惡的嘴臉,提前給診費?
他剛還想著等這神醫門醫治好司徒淦後他就命人殺了他們,讓這神醫門去向閻羅王拿診費,哼,以為他的珍藏是這麼輕易訛的嗎?
卻沒想到這神醫門這麼可惡狡猾,在他的計劃還未來得及實施時,提前將了他一軍,讓他沒有任何退路!
這是哪門子的大夫?哪個大夫不是醫治好了病人才收診費的?
不過,好像,似乎,這神醫門就是這麼彪悍不講理,一向都是提前收診費的!
人家財大氣粗本事大,根本不愁你這個財主,想求他們出手的人大有人在,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你愛給不給,愛治不治,最後受損的絕對不是他們!
想通了這一點,看了看大床上臉色蒼白的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