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也是剛剛醒來,睡夢中,她本以為是睡在母親的懷抱裡,跑出來這麼多天,只有這一覺睡的最舒服。當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並不是睡在母親懷中,而是,而是睡在那個傻呼呼的小子臂彎上。大叫一聲,她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陷入了暫時無法思考的狀態。
阿呆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微笑道:“你醒了,昨晚還睡的好麼?”
玄月顫聲道:“你,你,你昨天都對我幹了什麼?”
阿呆一楞,道:“我什麼也沒幹啊!我看你在椅子上睡著了,好象睡的不怎麼舒服,就把你抱回房間了,可是你摟著我的脖子,說什麼也不肯放,我怕吵醒了你,也只好就這麼睡了。怎麼了?”
玄月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猛的一腳將阿呆踹下了床,哭喊道:“你還問我怎麼了?你都幹了什麼啊!你,你毀了我的清白,我要殺了你。”說著,抓起自己的魔法杖就要使用魔法。
阿呆莫名其妙的被踹了下來,一看玄月要用魔法,趕忙一把抓住她的手,道:“月月,你這是幹什麼啊?到底是怎麼了。”
門開,基格的腦袋探了進來,“玄月小姐,出什麼事了嗎?”
玄月全身顫抖著,指著阿呆道:“他,他玷汙了我的清白,我要殺了他。”
第十九章 傭兵工會
基格嚇了一跳,失聲道:“什麼?”紅衣主教的女兒在自己這裡失身,想不死都難了。他也來不及細想,立刻就釋放出一個冰錐魔法,驟然轟向阿呆的身體。
阿呆剛要解釋,一個巨大的冰錐已經來到眼前,他不能閃躲,因為後面就是玄月,一咬牙,生生鬥氣迸發,猛的一拳轟在冰錐之上。
轟的一聲,冰錐雖然被炸散了,但一道冰稜卻刺透了阿呆的手臂,鮮血頓時染紅了床鋪。
“基格大魔法師,您聽我解釋,我什麼也沒做啊!”
放出那個冰錐,基格就後悔了,怎麼看阿呆也不像那種人,更何況,看他傻呼呼的樣子,會不會做那種事,還不知道呢。再說,玄月和阿呆身上的衣服都非常整齊,而且玄月還裹在被子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基格皺著眉問道。
阿呆封住手臂上的血脈,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大早起來,她就要打要殺的,……”他趕快把昨晚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聽完阿呆的敘述,基格總算是鬆了口氣,走到床前,衝阿呆罵道:“你這個傻小子,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怎麼能和人家女孩子睡到一起。”轉向玄月,柔聲道:“玄月小姐,阿呆說的是實話,他應該是什麼也沒做,您看,他的手臂都被我的冰錐刺穿了,您也就別怪他了。”
玄月其實對男女之事也只是模糊的知道一點,聞言抽泣道:“真的麼?可是,可是他和我睡在一起,我會不會有孩子。我不要有孩子啊!要是和他一樣傻傻的,我……,我不活了。”
玄月的話深深的刺痛了阿呆的心,他想到,原來,在玄月的眼中,自己只是一個又呆有傻的笨蛋而已,是啊!我確實是笨啊!退後兩步,阿呆站到一旁,他的眼底逐漸出現一層寒冷的冰霜。
基格聽了玄月的話,啼笑皆非的道:“怎麼會呢,玄月小姐,男女之間不做那種事是不會有孩子的。阿呆絕不是那種人,何況,您的身體不是也沒什麼不適麼?阿呆,你還不快給玄月小姐賠禮。”
阿呆應了一聲,走到床前,低著頭,淡淡的說道:“對不起,玄月小姐,我是鄉下人,剛進入大陸不久,什麼都不懂,讓您受委屈了。我保證,以後再不會碰到您一分一毫,只做您的跟班。”說完,他又退後兩步,站回原來的地方。之所以還願意留下,第一是因為他曾經發下誓言,他可捨不得美味的饅頭。而另一個,他覺的自己欠紅衣主教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