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全是你那種,哼,奇怪的酒,哼,造成的。”老希拉丁一邊搖頭晃腦,一邊反駁。
“呦,這還是我的不是了?行,有你這句話,以後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給你這種酒喝了,而且以後再釀造出更加烈的酒以後,也沒你的份了,省的到時候你頭疼都怪我。”
老希拉丁一聽這話,坐不住了,連滾帶爬的跳下床,跑到鄭興文的身邊,一臉笑嘻嘻的樣子,“嘿嘿,那個,鄭大人啊,您那裡,還有更好的?”
“啊?怎麼了?確實還有更好的酒,只不過,就你?”鄭興文斜著眼瞥了希拉丁一眼,一臉的蔑視。
希拉丁被人這樣藐視,臉頓時憋的通紅,眼看就要發作,但是一想到自己當時丟臉的樣子,再想想那種美妙的味道,再想想更好的酒,希拉丁還是把怒氣強行的壓制了下去,臉上迅速的換上嬉笑的樣子,“嘿嘿,那個,鄭大人,我的水平當然不行了,不過,我可以收藏啊,以後招待一下朋友什麼的,多麼長臉啊,嘿嘿!”
鄭興文翻了翻白眼,這個老混蛋,借花獻佛的本領倒是耍的很溜,而且居然還恬不知恥的張嘴說出來,雖然知道矮人都是這麼一副肌肉比腦子裝的快的毛病,但是心裡多少還是有點不舒坦就是了。
“給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咱們的賭注~”鄭興文一臉奸笑的搓了搓手指。
希拉丁咬了咬牙,“好,我們輸了,我們免費給你打工五年,我希拉丁承認了。”
鄭興文滿意的點了點頭,從身後的刃具袋裡掏出了一個乳白色白瓷瓶。希拉丁眼睛一下就直了,手就要伸上去搶過來。
卻沒想到鄭興文手一收,躲過了希拉丁的打手。
“你這是什麼意思?”希拉丁皺了皺眉頭。
“給你可以,但是我有話要說。”
“說!”
“這瓶酒是我這兩天新做出來的,就用前幾天做出來的那種烈酒為原料製作的,這次的酒比之上次能加的烈,足足有五十多度。”
“度?”
鄭興文一拍腦門,忘記了,這群文盲們,哪裡明白度數的意思啊。
“那個,所謂的度數其實是我自己這樣說的。我覺得所有的酒都是酒精和水的結合,如果說純酒精有一百度的話,那麼你前幾天喝的酒最多不過四五度,也就是說一百個單位的酒裡面,有四到五個單位是純酒精,其他的都是水,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嗯,明白了,按照你的意思說,你這瓶五十多度的酒裡面百分之五十多都是純酒精,只有剩下的一小部分才是水了?”
“沒錯,所以這個酒的度數為什麼那麼高了。我不直接給你,也是希望能夠告訴你,這個酒一定要注意,絕對不能亂喝,這酒是前幾天那種酒的將近2倍,縱然它的烈性絕對足夠,但是如果承受不住的人貿然的喝下去,絕對會傷害到身體,所以,你在喝的時候一定要注意,絕對不能再喝的那麼著急。否則的話,到時候你承受不了酒的度數,不小心死翹翹了,我可不管你。”
希拉丁也凝重的點了點頭,他雖然嗜酒,但是並不代表他不知道好歹。前幾天的酒就讓他夠難受了,可以想象,如果真的還那樣喝掉這種酒,就算不死,也絕對好不到哪去。
“行,我明白了,現在可以給我了吧。”
鄭興文倒也痛快,反正該說的自己都說了,希拉丁也都保證了,直接就把手中的小瓷瓶遞給了希拉丁。
希拉丁一接過來就忙不迭的開啟瓶蓋,頓時,一股濃郁的好似實質一樣的香氣慢慢的飄了出來,希拉丁沉迷的聞了聞,“好香!”,喉結也忍不住動了動,嚥下去了一口口水。
還好,理智還是佔了上風,希拉丁並沒有冒冒然的喝下去,反而是按緊了瓶蓋,仔仔細細的收進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