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珠子我都記得,白玉珠有多少,琉璃珠有多少,其他材質的珠子我都心裡有數,別想渾水摸魚偷偷藏起來。”
一人小心說道,“指不定是滾到桌子床底下去了。”
柳雁指了指這兒到桌子到床那邊的距離,“這屋的地是平的,桌子和床離得都很遠。而且就算是打掃,也不至於把珠子掃到那兒。要是我吃個晚飯回來還沒見到珠子齊全,那我就只好一個一個搜了,到時搜出來,別怪我不客氣。”
眾人紛紛說冤枉,柳雁可不管,去外頭準備用飯,管嬤嬤臨走前瞪了他們一眼,“跟著主子還偷吃,日後誰還敢重用。”
從屋裡出來,柳雁下意識想往右邊走,管嬤嬤忙將她輕攔下,“別,方才太太才進了屋,二爺也在裡頭,姑娘忍忍吧,這不比往日可以隨意進出了。”
柳雁又鬱悶了,這種孃親被爹爹搶走,爹爹被孃親搶走的感覺真是有些糟糕呀。
不能去主臥那邊晃悠,她便出了院子往大堂去等飯吃。出來時見到三嬸,上前問安。見她手裡拿著信歡喜非常,笑問,“嬸嬸碰著什麼喜事了麼?”
殷氏笑道,“你三叔今年回來團年。”
柳家三爺柳定康外派它州兩年任知府,因路途遙遠兩年未歸京,留下殷氏和兩個子女在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