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個過客吧。
柳雁想到過客二字,終於自我恍然,對,就是過客。
她去尋了母親說宋安怡的事,李墨荷覺得如此不妥,但她百般懇求,才終於答應下來,“你爹爹那邊怕不會答應的。”
“娘可以幫雁雁求一求麼?如今爹爹可聽孃的話了。”
李墨荷想說柳定義哪裡有聽自己的,一想好像不假,竟有些愉悅,“那娘去說說。”
柳雁兩眼彎笑,這事兒定能成的。
那宋家在柳定義眼裡不過是小官,並不在他眼界內,一聽李墨荷說了這事,淡聲說道,“雁雁高興便好,隨她吧。”
柳雁這回終於能放下心來好好藏著好友了。
第二日得去書院,柳雁不讓宋安怡去,在拒絕那婚事之前,得讓她一直留在柳家才安全。
李墨荷等柳雁出門,便帶著宋安怡繡花,跟她說話談心。宋安怡只覺這繼母跟自己的繼母完全不同,想到繼母她就發抖。針也戳歪了一針,指間立刻冒血。李墨荷忙握了她的手,給她吮那血眼,讓人拿藥來。
“沒事的……”宋安怡想收回手指,可並沒成功。
李墨荷拿帕子給她裹住,問道,“在想何事,這樣入迷。”
宋安怡低聲道,“看見您,想到了安怡的繼母。”她繼續說道,“我真替雁雁高興,不會像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