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絕不可再轉教旁人,否則不只會禍及我秦氏,更會令強習此術者死於非命。第二,此術絕不可用於為惡,否則秦家必有大禍。第三,若需替旁人推定命理,須得雙方同意,切不可強用此術,否則便會折損身邊親人的壽數。”
這是秦素精心定下的三個藉口,為的便是以後萬一遇到麻煩事,也可以拿著這些為由推託開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369章 金四局
聽了秦素的話,劉氏心頭大松,眉眼也跟著舒展了開來,笑道:“我還當是什麼呢,原來是這三條。舅母今日的請託並不在這三條之內,六娘只管放心便是。”
聞聽此言,秦素的面上卻仍有憂色,輕聲地問:“舅母不是要為鍾舅父斷吉凶麼?鍾舅父可知此事?”
劉氏的表情頓時有些發僵,愣了一會,方掩飾地拿錦巾掩口輕咳了兩聲,笑道:“六娘放心罷,你舅父自是知曉此事的,我來的時候已同他說過了,只可惜他如今病得起不來床,所以舅母才一個人來了。”
此時她終是說了實話,也印證了秦素此前的猜測。
劉氏來訪,鍾景仁果然是知曉的。
心中忖度著,秦素的面上便堆起一個笑來,道:“既是如此,那我也放心了。”說著她便坐去了一旁的大案邊,鋪好了紙,又拿了塊墨錠研墨,一面便笑道:“還請舅母坐來這裡,一會將鍾舅父的生辰八字寫下。”
劉氏忙走過去坐下,不一時,秦素便磨好了墨,劉氏便在那裡寫生辰八字,秦素則轉去了西梢間,將那一冊所謂的“法訣”取了出來。
待劉氏寫罷,秦素便翻開了小冊子,作出一副邊看邊想的模樣,裝模作樣地給鍾景仁安星盤,一面便歉然地輕聲道:“舅母見諒,紫微斗數實是博大精深、包羅永珍,我初窺門徑,尚且還生疏著,舅母且容我些時間,也勿怪我速度慢。”
“無妨的,你只管去做便是。”劉氏笑著說道,面色如常,唯手中緊緊握住的錦巾,表露出了她此刻真實的心境。
不難看出,她已經有點緊張起來了。秦素猜測,一方面她是為了鍾景仁的命途緊張,另一方面,她大約也擔心秦素這個新手斷不準。
這也是人之常情,縱然有東陵野老的名頭壓著,到底秦素年紀還小,劉氏對她的印象也基本定型了,想要在短時間裡改觀,秦素必須要給她更多的信心。
淺淺地笑了笑,秦素緩聲道:“舅母在上,我自當實言相告。不瞞舅母說,我雖不是什麼天縱其才,但好在東陵先生給的口訣冊子很易入手,縱然我斷不出高深的天機,探一探人的命理卻是行的。舅母勿須擔憂。”
她的語聲頗是沉凝,聽在劉氏耳中,莫名地便覺出了幾分安心。
此時秦素已是執筆在手,對照著劉氏寫下的生辰八字,輕語道:“觀舅母所寫,鍾舅父乃是丁卯年五月十六日未時生人,斷的是男命。按紫微斗數推算,此命屬陰,落局乃是金四局之格。”
她一面有條不紊地說著,一面便取出了一張紙,鋪開畫了一個簡單的斗數盤,沉靜的語聲漫漫而來:“依照法訣,舅父之命宮當落於辛亥,命主為巨門;身宮則落於癸丑,身主為天同。此處所謂命主,可謂之為先天運命之格局;而所謂身主,則為後天運勢之格局。此二者相輔相成,乃是一個人命運的總領之格。”
她在鍾景仁的命宮一格上寫了十四主星中的天府二字,隨後又依次寫下了兄弟、夫妻、子女、財帛、疾厄、遷移、僕役等十二命宮,並在其上各自標註了主星、輔星與雜曜等等。
她寫得又快又穩,一筆一劃字跡端正,不一時,那星盤上便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字,秦素又特意取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