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義給殺了。
至於玄霜會不會幫他,有玄霜剛才看到平心長老的目光而沒有提醒他的事情在,蕭玉已經不敢再信她了。
蕭玉明白,即使玄霜對他印象不錯,即使巫門與佛門之間有矛盾,玄霜也不絕會為了他這樣一個散修而與金光寺產生摩擦。
這事情說複雜,十分複雜;說簡單,卻又十分的簡單。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壤壤,皆為利往。
很多事情說來複雜,從利而說,就十分好明白了。
想到大門派之間複雜的利益糾葛,蕭玉不由自主的遠離了玄霜一些。
見到蕭玉看向自己的目光之中明顯多了幾分警惕,玄霜輕皺了一下眉頭,相對蕭玉說什麼,最終卻並沒有開口。
蕭玉先朝著清行道人看了一眼,然後就將目光轉到了白屏上,卻沒敢再看平心長老一眼。
“這次若能活著離開殘山的話,說不得要回一趟名都,與陛下說說這件事情。金光寺雖然勢大,想來也不會在陛下出言調解過的情況之下擅自出手陛下麾下的將軍。”
當年教蕭玉練劍的老和尚是蕭玉最先遇到了一個真心幫他的人,蕭玉將老和尚的恩情看的極重,故而,他一直對佛修抱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好感。
這一次平心長老無緣無故的對付他,雖然沒讓蕭玉對所有佛修產生敵意,卻也讓他對佛修的好感大降。
不但蕭玉對平心長老的好感大降,在場的很多修煉者看向平心長老與金光寺那些僧人的目光都帶上了一份警惕。
在不少修煉者看來,不管平心長老與蕭玉之前是不是有舊怨,平心長老會在蕭玉正在度化冤魂的時候想著對付蕭玉,難保就不會在他們對付陰山福地的那些修煉者的時候想著對付他們。
平心長老一臉陰沉的沉默了一會,突然對著蕭玉躬身行了一個大禮。
“貧僧一時迷了心竅才會對施主產生惡念,希望施主不要見怪。等除了陰山福地這些邪魔,貧僧就會回金光寺懲戒堂面壁,百年之內不會再出金光寺。”
若是平心長老只是一時鬼迷心竅的話,他肯定不會有之前對蕭玉所說的話,故而,儘管現在平心長老一臉的愧色,蕭玉還是不相信平心長老會生出悔過之心,不過,他卻不能將心中的想法給說出來。
“長老言重了!”
蕭玉一邊說著,一邊對平心長老還了一禮。
“阿彌陀佛!”
平心長老對著蕭玉道了一聲佛號之後,就轉身對著白屏一臉正色的說道:“你挑撥離間的手段很高明,可惜,正道眾人是絕不會因為你的挑撥離間而放棄對付你這孽障。”
“挑撥離間?不錯,陳某正是在挑撥離間。”
非常奇怪的,陳太忠在承認自己挑撥離間之後,那白屏就突然間又消失了。
陳太忠剛剛消失,一面邊上帶著血色符文的大圓鏡驟然出現在了白屏消失的地方。
“玄光留影術!”
玄光留影術在修煉界並不是十分罕見的法術,故而,這面鏡子一出現,不少修煉者就將這門法術認了出來。
蕭玉不會施展玄光留影術,卻知道玄光留影術的施展方法,對玄光留影術卻也有些幾分瞭解。
玄光留影術,是一門以靈玉留下曾經生過的畫面的一門秘法。
在眾人略帶幾分好奇的目光中,那面大圓鏡上出現了兩個人,一個是陳太忠,一個是平心長老。
大圓鏡上剛出現這幅畫面,平心長老就朝著那面鏡子打出了一道金光。
金光穿過那面鏡子之時,卻沒出任何聲響。
在平心長老將那道金光收回之後,剛剛消失的白屏有出現。
平心長老剛才以天龍吟攻擊過白屏,倒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