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鳳嬌轉頭看向了金虛子,微然地一點頭,示意聽從著她的安排了。
金虛子道:“師姐,要不然,我將這孩子抱到我的臥室中去,以免為外人警覺。”
清虛子點頭道:“甚是,就這樣辦。”
翌日,那從山腰下面回山來的塗鳳嬌來到清虛子的禪房,見到清虛子正是身披幔布,面容悽哀,閉目正是在為先故的掌門師太度虛子坐禮誦經,她的身後正是站著兩個年青的峨眉弟子,一動不動地,似乎是入定了一般。塗鳳嬌躬身一禮,道:“師太,我回來了。”
清虛子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知道是她,然後就是輕聲說道:“你們下去。”
那身後的的兩名大門女尼躬身一退,緩緩地離開了這間禪院,走後沒忘輕輕地將經過的房門掩上了。
清虛子道:“塗大姐,可是打探出了什麼?”
那塗鳳嬌道:“稟告師太,我一路在那山下探查,還上到前面十里遠的小村去打聽過一回,結果什麼也沒有問到,想必······想必那孩子,真的就如昨夜所言的那般了。”
清虛子好像早就明白這是預料中的事情,當即又是問道:“今日那孩子可否還是啼哭不止?”
塗鳳嬌道:“昨夜我將孩子送到了金虛子師太的臥房,金虛子師太為那孩子施過一道什麼古怪的藥粉,小孩就安靜了,今天還沒有過去,我想小孩哭了一天,今天應該是會安靜地熟睡過去了。”
清虛子點頭道:“知道了,哦,對了,你出去之後,將那衛靈子找來,我記得昨日裡,她好像是抓到了一個魔教女人,昨日事情太雜,差點忘記了。”
塗鳳嬌聽到這話,兩隻眼睛一亮,上前說道:“師太,莫非,那就是這孩子的母親?”
清虛子道:“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心中懷疑。你就安分地照我吩咐做就是了。”塗鳳嬌點了點頭,躬身退了下去。
清虛子雙眼怔然地看向了那身前不遠處的幾十尊歷代峨眉先故掌門的靈位,心中一陣感慨,雙手合十,虔誠地默唸道:“歷代祖宗在上,保佑峨眉派內之事能夠順利過關吧。”
再一次見到她閉上了雙目,朝著那些靈位躬身下拜,正是此時,突然聽見了屋外出來的一陣敲門聲,只聽見是師妹文虛子的聲音:“師姐,你可在裡面,師妹二人有要事相商。”
稍後又是聽見了散虛子說道:“師姐,你在裡面嗎。昨日之事,你想必是也心中有數,我與師妹今日前來就是為了昨日那姓汪的惡賊的事。”
清虛子心中咯噔地一跳,想到了近日來的事情亂如繩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簡直是不讓人好生歇息。
清虛子道:“房門沒關,二位師妹請進來說話。”隨後就是聽見了那房門“吱呀”的一聲,文虛子與散虛子二人緩緩地走了進來,朝著前面的清虛子師太說道:“師姐,你果真是在這裡,我們今日來這裡,正是為了昨日之事。”
清虛子點了點頭,站了起來,轉身看向了身後的二位師妹,道:“你們進來,是已經想好了辦法解決這事的嗎?”
文虛子與散虛子面面相覷,二人互相點了點頭,做畢之後,就是見到她二人突然朝著清虛子師太躬身一禮,一起說道:“恭請師姐承繼峨眉掌門大位,不要讓惡人奸計得成。”
這文虛子、散虛子二人心中均是明白,這魔教妖孽如果得知峨眉掌門新故,說不準就是要大舉侵犯上山,這名震天下的西蜀峨眉大派現今沒有主持之人,只怕是力所不敵,不能力挽狂瀾。
清虛子心中自然明白,上前輕輕地挽起了二位師妹的手腕,說道:“二位師妹快起,這事我心中明白,可是掌門師姐最近新故,要說到承繼掌門之位的事情,我看還是需要等待一段時間再說吧。至於現今我門所處為難處境之事,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