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我手上的利爪猛的一用力,將她的靈體捏得粉碎。
“嗯!”身上依舊如萬蟲噬身一般的疼痛,雙眼好像著火了一般,我頭也昏昏沉沉的,只知道手似乎很癢,要捏碎一些東西,要將手上的力道發洩出去,而那些捏上去溫熱的觸感才是最好的。
通紅的雙眼看著師父師叔,兩人竟然穿著奇怪的長袍,一臉緊張的張望著,我手癢得厲害,似乎只有利爪穿透那些帶有血肉的身體給能解癢,可腦中有一個聲音告訴我不可以。
正在我掙扎的關頭只聽見一聲“疾!”
我額頭猛的一痛,一幅熟悉的墨鏡出現在我面前。
昏沉的頭還沒想清楚是誰,我頭上又是重重一痛,跟著就是一陣清冷滑過全身。
我是被壓得喘不過氣才醒過來的,身上蓋的被子足有十來斤吧,喘了兩口氣,我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卻發現眼睛痛得不行,看什麼都模模糊糊的。
“醒了?喝藥!”師父沉沉的聲音在房門口響起,端著一碗藥就摸索著放在我床頭。
我費力的眯著眼,卻發現只能看能到那碗的輪廓,並且還長著毛邊。
“我的眼睛?”心裡一沉,我慌忙問師父道。
“喝藥!”師父嗓子好像發著啞,將那藥碗往床邊又撥了撥道。
正好我嗓子也癢得很,當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