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新的同學,所以開學前幾天的課是很鬆的。
我特意選了靠後的位置,同桌肯定是丁紹蓮無疑,可胖妞這貨居然一定要靠著我,為了讓我日後的小動作能安全一點,我特意讓胖妞坐在了我的前面,以她的身材一擋,我那裡完全是死角啊,可週亮這貨居然就坐在我後面去了,比我更不上進啊。
開學鬆了幾天之後。就快了八月十五了,胖妞這傢伙提前兩天就跟我說要出去幾天,只說這幾天是蠱蟲一年之中最後活躍的一段時間,她要出去找東西喂阿紅。
想想阿紅這段時間也是憋得慌,每天被胖妞用一個超大的飯盒裝著,雖說裡面塞滿了吃的,但也能經常聽到它在裡面滋滋的叫,還是我家陰龍聽話好帶啊!
丁紹蓮這傢伙最是能跟同學打成一片,而且是男女通吃型的,才幾天時間,就跟一幫女孩子玩得不亦樂乎,每天上課躲在桌子下面編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要拉著我一塊。
對於手工我向來是不上心的,任由她去玩。縱豆呆血。
可八月十五放假之後,丁紹蓮居然沒來上課,我還以為是這小美女玩得太瘋了,而且老師也沒問,就沒太在意。
可第二天也還沒有來,連同周亮這傢伙也沒有來過了,我心裡不禁想這兩小娃娃不會私奔了吧。
第三天周標就急匆匆的找上了我,說是周亮出大事了,讓我快去救他,然後就急急的掛了電話。
這讓我聽得莫各其妙,還在想著怎麼回事,要不要請假去瞄一眼我這富二代同學呢,就聽到老師叫我。
教室門口周標一臉的汗,見我出來,居然大膽的一把撈起我的手,扯著就往外走,嘴裡還急急地喊著:“要死了!要死了!”
一直到車上,我大聲唸了一段清心咒,然後問一句他答一句才明白怎麼回事。
前天晚上週亮回去本來是好好的,可一到晚上突然又是哭又是叫的,把周標兩口子給嚇傻了啊,起來一看,燒得都燙手了,就忙送了醫院了,可掛了一天點滴,還是半點用都不有,周標猜這才怕是惹上什麼東西了,一看兒子脖子上的那個佛像果然不在了,這才想到找我。
到了醫院周標直接將我拉到老遠的地區醫院,一路狂扯的把我拉進了重症病房,朝我大喊道:“快,快看周亮!”
我見他神色急得很,也忙去病床上看周亮,這一看這下,嚇得我忙朝後退了幾步,只見周亮的身上壓著一個正冷笑的少年,雙眼半眯的伸著爪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周亮的手,見人進來,沒有半點懼意,直接低頭對著周亮手上就是一陣大舔,然後嘴角慢慢的帶著一點腥紅,挑釁的朝我們望了過來。
我沒帶東西,忙將眼一沉,裝作看不見,伸手就去摸周亮的額頭,那個少年竟然也將手朝周亮的額頭上伸來,直接放在了我的手上,原本沉沉的眼裡一下子就露出來渴望的表情。
我知道我的血對於靈體向來就是一種誘惑,慢慢的將周亮的被子朝下面拉了拉,感覺腰間的陰龍一點點的朝我脖子上游來,心知這傢伙也明白了遇到了靈體了,心裡頓時安定了不少,朝周標道:“你去幫我買點香燭過來吧!”
周標以為我要作法,激動的朝門外跑去。
那少年靈體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伸著手就要朝我靠過來,我忙一把將周亮的被子全部扯掉,飛快的拉起剛才少年靈體舔的手一看。
那手腕上有一條鮮紅如血的紅繩,而那繩子已經深深的勒到肉裡面去了,勒出了老大一條印記。
“呵!呵!你扯不開喲,扯不開!”少年靈體在我身邊圍著大叫,似乎很有意思的看著我發急。
我將周亮的手轉了兩圈也沒有看到接頭,心裡知道這下子不好了,忙一把扯過脖子上的陰龍,將它的嘴往繩子上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