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魘突然兩眼一瞪,兩個眼珠子就直接掉了下來,然後整張臉的皮慢慢的開始滑落,嘴裡的牙也開始一顆顆的脫落,卻依舊吐詞清晰的瞪著我道:“阿落可還記得我死時的模樣?你的靈體可是在一邊看著的呢!”
我去!
你都知道你死了,還在這裡扯什麼!
嘴裡飛快的念著咒語,我只盼能快點引發符紙,將這魘也困住再說,可我念了半天咒語,那張貼在魘身上的引雷天罡符竟然沒有半點動靜。
“阿落!”魘那已經落得只聲牙床的嘴朝我輕輕一抿,然後將身上的符紙扯下來握成一團扔在地上,對著咬住她腿的陰龍就是一腳,將陰龍踢得老遠。
然後全身上下都流著黑膿的血朝我慢慢走過來道:“你怕我這雙重瞳孔的眼睛,所以我就將眼睛給挖了出來;你說我伶牙俐齒,我就將牙齒一顆顆的敲落;你說我唇紅如血太過招人,我就將這兩張唇全部割到;你說我臉長得過於招搖,於是我連整個臉皮都剝了下來!”
我看著魘臉上的皮一點點的朝下落,而嘴唇也開始慢慢的朝一邊滑落,鮮血就這樣十分衝擊的映入了我的眼裡,我怎麼都沒有想到,這魘死得這麼慘,竟然都是自己下的手。
“你說我蛇蠍心腸,於是我就將我的肚子剖開,將心腸挖出來;你說我心狠手辣,於是我就砍斷我自己的手。”魘依舊沉迷著什麼,一步步朝我走近。
她每說到一項,她身上就會出現那項變化,平坦的腹部就這樣直接開我面前開啟,裡面的內臟似乎被人十分氣憤的從裡面扯了了來;心臟在離開她身體落在地上的時候,還帶著熱氣的跳動。
然後她兩隻手反手一轉,就看見裡面白色的骨頭一下子刺穿了鮮紅的肉。
可她還在朝我走近,似乎還有著無數的東西想向我表達。
“嘶!”
陰龍又吐出蛇信捲住了魘的腿,可魘好像沒有半點感覺,陰龍巨大的身體幾乎都是被魘拖著走了,這貨見蛇信不管用,直接張大嘴咬在被剖開的腹部那裡,可無論它怎麼甩動蛇尾,卻還是被魘拖著朝我走近。
而白貓也化成一隻白虎,身子朝著魘撲去,可魘只是輕輕一揮連骨頭都露在外面的斷手,那隻撲起來一人多高的白虎就猛的撞到牆上去了。
“阿落!”魘空蕩的眼神直直的看著我,鮮紅的舌頭在只剩空空的牙床的嘴裡打著轉,鼻息已經不再是那種氣吐如蘭的氣息反而是一種極度讓人噁心的腥臭。
我不停的後退,手裡死命的去掏揹包裡的東西,桃木劍直接刺進了魘的身體,可她卻好像沒有感覺到痛疼一般,任由桃木劍穿過她原本就已經變得空空的腹部,然後依舊朝著走來。
將桃木劍朝著旁邊一甩,我又急急掏出紅竹壺,裡面裝滿了混了符水的童子尿,我不管有沒有用直接潑了上去。
“滋!滋!”
果然還是有點用的,一潑到已經鮮血淋漓的魘身上,她全身立馬就冒起了黑煙,她也痛得大叫一聲。
我一見紅竹壺裡的符水尿有效,立馬將墨斗給掏了出來,裡面還剩一點點切鬼頭太歲用剩了的墨汁,而且還是加了陰龍和我跟大紅的血的,既然符水尿都有用,那這墨汁效果就應該更明顯了。
我幾乎跟當救命之物一般,直將墨斗線試著一彈,裡面的墨汁立馬彈出一條到了魘身上。
“阿落!好痛!我好痛啊!阿落!”魘原本不停的朝外冒著血的身體立馬開始發黑,跟著開始不停的尖叫,空蕩蕩的兩眼死死的盯著我,似乎在看著我的表情。
我可管不好這麼多,朝陰龍和白貓大叫道:“拖住她!”
“喵!”
陰龍已經將嘴死死的咬住了魘,可它的毒液似乎對魘沒有半點作用,魘任由陰龍咬住她,拖長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