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只後悔沒有帶陰龍和厲蠱這兩貨來,至於長生和師叔想著就是一肚子的氣,他們倆都瞞著我龍鱗的事,反正也是長生和陰龍有事,就讓他們折騰去吧,我只要好好的帶著小白就可以了。
正想著就到了冷庫了,裡面並沒有人守著,據展隊說是高局怕冷凍庫裡出事,這兩天也不讓人進去了,不過我來就不一樣了。
儘管知道這話是說著好聽的,我也朝展隊表示了一下受寵若驚的心情。
推開門進去,立馬判斷高局是英明的,要不然雖說不能升職,但人家能穩做這個局長也是有原因的。
只見所有從盧家拉回來的屍體的眼睛都睜看著前方,眼角都掛著血淚,似乎在表達著什麼,卻又無法說出聲來。
展隊看得十分的滲人,連著幾次問我可以了沒,立馬就走了出去,交待在門外看守的無論如何也不能將門給開啟。
那看守的估計也聽到了一些小道訊息,纏著展隊給他換崗,被展隊喝著讓他到裡面去陪那些屍體打牌立馬就改口成增派人手了,這點展隊倒也同意,立馬打電話叫那七個去畫像的過來跟著一塊守冷庫,順便將畫好的畫像帶過來。
用他的話說就是,反正他們也不能睡,而且小劉還是一個無神論者,守在這裡還可以跟裡面那些東西拉近一下感情。
我聽展隊說得輕鬆,可雙手連點了三次火都沒有點著嘴上的煙。
還是旁邊那個守冷庫的看準了時機給他點上了,可當他將打火機收起來的時候,也嚇得夠嗆,估計是在猜想那冷庫裡面什麼東西將展隊給嚇成了這樣。
我腦中閃過那些屍體兩眼空洞洞的大睜,眼角帶著血淚時的樣子,心裡也梗得慌。
對於眼睛我一直都帶著懼意,一是以前在冰櫃裡跟一個帶著血淚的女屍對視過,二是石棺上總是有眼睛,三是那個面具空洞的眼裡總是帶著詭異的笑。
所以除了長生那雙純淨黑亮的眼睛,我一般都不大喜歡盯著別人的眼睛看。
可能讓死了這麼久的屍體睜眼並流出血淚,這得是多大的冤屈啊?還是說靈體在哪裡全了什麼苦,讓他們死了這麼久之後還硬生生的集體睜眼抗議。
不知道為何,我就想到了王婉柔曾經問過的那句話,也許那些她從望魂臺引到黃泉道的靈體並沒有下到地府!
我上次並沒有將這句話當回事,以為只是王婉柔對地府十分失望才設想著地府地販賣“人口”的,可現在這個念頭卻怎麼也壓不下去了。共歲以號。
這些人是被下了陰蝨死的,他們從盧家牆裡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靈體,而盧總都被我們給幹掉了,那就不可能還將他們的靈體藏在哪裡,除非有其他的人操控著他們的靈體……
想到這裡我立馬就想到元翎嘴裡說到的“那人”,心想這個人不會有這麼無聊吧,還有心情跟這些警察玩上把戲?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看樣子我還真的要叫師叔和長生以及王婉柔他們過來幫忙了。
剛好那些畫像的警察過來了,小何手裡拿著一張白色的紙朝我展了展,臉上難得帶著笑意道:“其實女神長得還真是女神!”
他後面的六人都呵呵的笑著,看上去哪有人民警察半點形象啊,一個個猥瑣得像中年大叔。
能讓這些被夢境給困擾得不行的小青年們樂觀的“女神”,我倒是很好奇了,伸手接過小何遞過來的素描相,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我真的要找幫手了。
那張紙上只畫了一張臉,那臉十分之媚,而且還是我認識的人。
那畫上畫的明明就是我們那位剛發了撕人皮之威的靈界大姐大紅!
我真不知道魏廚子知道大紅同時出現在八個人春夢裡,他會如何想,估計這八個警察會成為他的肥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