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咦?你怎麼不喊痛了?”我一邊動作一邊吃驚地問身下的女人。直木晴子揹著我,小小的頭部埋在被子上,一聲不吭。不會是被我捅死了吧?我一驚,這麼美麗的玩物就這麼死了,那多可惜。
我急急地拉過她長長的頭髮,下身連抽動不停。手指伸到晴子的鼻下,還好,很正常的呼吸呀。燈光的照耀下,原本那張活潑明麗的容貌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死板冰冷,眼神空洞的白臉。
我輕拍晴子的俏臉,“喂,你怎麼了?”晴子一聲不吭,身子隨著我的抽插震盪著,鼻中呼吸自常,卻似個痴呆的老年人對我的問話置若罔聞。
“*,不會被我幹傻了吧?”我喃喃自語。周婉娘衝到床邊,看著傻呆地迎和著我的直木晴子,悲叫一聲,“惡魔,你簡直就是個魔鬼。人家好好一個女孩子,被你搞成這幅得性!”
我煩躁地將她推到一邊,“走開,我的事還輪不到你管!”
周婉娘被推倒在地,她一愣之後猛地爬起身來。“是,我是管不了你,我找管得了你的人去。”說完摔門而去,看來是想找谷憶白幫忙去了。
我心中更為煩躁,本想痛痛快快的凌虐凌虐美Chu女的,想不到反被我搞傻了。這後門的滋味味同嚼蠟,挺了幾下後,更覺得沒意思。把晴子翻了個身,正面朝我,擺在床上。拉開她兩條小腿,拉成直直的一條線,桃花口暴露在我眼前。不是森林,只有幾根小草,間中一條紅嫩絲線,誘人無比。
巨物抵達小桃口上,微微磨擦了幾下之後,就要衝進去破處。
“你在幹什麼?”背後突然傳來谷憶白的怒吼聲。我動作一滯,接著就被人一拉,退開了幾步。白影一閃,谷憶白已經擋在晴子的身前,美目怒瞪著我,有如火燒。
我全身光溜溜,下面那物事還直挺挺地正對著谷憶白點頭不止。氣她壞我好事,不悅道:“憶白,我在逼供,你這是幹嘛?”身後又走來一個人,不是周婉娘還有誰?
谷憶白看著床上已經傻掉的直木晴子的那幅慘相,心中更為震怒。剛才周婉娘突然闖到自己房間裡,說自己的“好兒子”竟把人家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幹傻了。心急之下跑來一看,果然不假。看看,看看,他還是人麼?正道不走,光走邪門,小姑娘的屁股已經開了花,鮮血還在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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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掏出金創藥就給直木晴子治傷,還怒叱道:“正兒,你太過份了。”
我瞪了周婉娘一眼,不以為然道:“過份?這就叫過份?她們殺了白貞,眼仇不報非君子,我現在不過是小懲她們而已。”周婉娘給我瞪得一顫,忙移到谷憶白身邊。
“白貞又不是被這個小姑娘殺的,野野宮珠世那是罪有應得,可這小姑娘當日根本不在場,你怎麼能不分清紅皂白,亂殺一氣呢?”谷憶白忍著怒氣,以儘量委婉的語氣勸道。
我站著不動,也不去拿東西來遮住那物事,心中隱有邪念。“我不管那麼多,總之日本人是沒一個好人。活該她們倒黴,栽在我手裡,不好好折磨折磨她們,怎能消我胸中鬱悶之氣?”
“小正,我知道你有氣,可我們是正道,不是邪魔歪道。為人處事但憑行得正,坐的直,恩怨要分明,敵人要分清呀!”谷憶白一幅教訓的口氣。
“她不是敵人麼?”
“她是敵人不錯,你可以一刀殺了她,但怎麼能這樣子折磨她一個小姑娘呢?”
“這是什麼話?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折磨她總好過殺了她吧。”
“哼,你這種折磨令人生不如死,比殺了她還要殘酷。小正,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了?”
“我變成什麼樣子了?我還不就是徐正氣?還能變成別人不成?”
“唉,小正,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