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你聽懂了嗎,就在那嘻嘻。」
「沒有,只要在你身邊,我就很想笑。」
厲行想知道他們登島後會遭遇什麼,便友好地大聲喊道:「雪老前輩,你的大本營有多少人馬?我聽說,各大門派選了一百多名高手,全都不可小覷,你可要小心點。」
雪留衣正在月下閉目打坐,月光映出他嘴角邪魅的微笑。他沒有睜眼,聲音輕柔卻夾雜著狠戾:「誰說我的大本營在極樂島?那裡只有一些漁民,和他們的葬身之處。這群烏合之眾,一個也別想活著回到中原。至於任平生,我不會殺他,他就陪在我身邊終老吧。」
「好大的口氣!我師父才不會敗給你。」何須歸說道。
厲行又問:「前輩打算怎麼對付這麼多人?你武功再高,恐怕也經不住他們群起而攻。」
「我自有辦法。」
面對近在咫尺的殺戮,他試圖開導:「五十而知天命嘛。前輩神功蓋世,又青春永駐,何必如此執念呢?不如瀟灑走天涯。我聽說,獨自熬過所有的苦之後,就沒那麼想和誰在一起了。」
「恨與相思,越熬越濃。」
雪留衣忽然仰天長笑,悽厲的笑聲令人肝膽俱顫。片刻之後,笑聲驟停,他接著說道:「作為一個惡人,當你忽然間想不出該說什麼的時候,只要一直大笑就好了。而英雄好漢,就不可以沒來由地笑。這麼一想,是不是當惡人更快活?」
看海和出海是兩種不同的人生境界,一種是把眼睛給了海,一種是把生命給了海——因為暈船。次日深夜,經歷一整日的摧殘,終於靠近一座島嶼。近岸後,風浪平息許多,船家放下舢板,他們劃槳靠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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