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桌面,嗖的躍到桌後,一頭扎進老師懷裡,把臉埋在對方衣服裡悶聲痛哭。
老師放下書,不知所措地張著手:「小何同學,你出事了?」
「是你出事了……嗚……」
老師困惑地苦笑:「你在說什麼啊?」
何須歸吸著鼻子,自顧自抽噎著:「小時候,我不會用劍,你怕我傷到自己,就親手削了一把桃木劍給我。你早已是人人敬仰的大俠,卻耐著性子,一招一式地教我這個尿床的小屁孩武功。在我心裡,你像一座大山那樣,也許會老,但永遠不會塌……你為什麼塌了……」
老師有點尷尬,輕輕推著他的肩膀。還好,現在這個館裡沒人,否則大家會看見一個留著漂亮長捲髮的女生在與中年男老師糾纏不清,還哭哭啼啼。
片刻後,何須歸抬起淚眼:「老師,你能不能摸摸我的頭。」
「好吧。」老師溫和而無奈地笑了,把手掌按在他頭頂揉了揉。
厚重的力量感,讓人無比安心。能給人這種感覺的,除了娘親的肚子,情人的懷抱,就只有師父的手了。
他起身用衣袖蹭蹭臉,略帶歉意地笑笑,心滿意足地離開。只留下老師獨自凌亂,摸不著頭腦。尋找替身,雖然是自欺欺人,但能提供極大的情緒價值,難怪渣男都愛幹這種事。
晚上逛超市時,厲行聽說了故意殺驢的事,嚴肅地勒令柳苗苗給何須歸賠罪。柳苗苗喊冤,說自己全程都沒有參與,不過還是道了歉。
何須歸淡淡地說:「算了,驢死如燈滅,我自己又吃了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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