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但是會讓你們變得更厲害,更強大。現在教給你們的只是一些基礎的而已,後面還有更苦更累更變態的。現在如果有人害怕了,退出還來得及,回去給工說一聲,再安排到其他生產隊就行了。但是等後面再喊苦喊累要退出,那就只能對不起了,晉陽鎮容不得逃兵,也不會讓你們帶著我的訓練方法離開去傳授給別人的。下場只有一條,那就是死,並且還是要連累妻兒老小被逐出晉陽鎮的下場。你們仔細想想。”趁休息的時間,姜林和眾人圍坐在一起,和大家聊起了天,說著說著,便談到了紀律。
“不論是巡邏隊,還是軍隊,這紀律都是首要的。只有一支有紀律的隊伍,才能戰勝一切敵人。關於這紀律,最重要的一條便是一切行動聽指揮。不論什麼情況下,下屬都要服從上級的命令,哪怕明知命令是錯誤的,也要服從。至於上級的錯誤,事後如果證明是錯誤的,上級當然是要付出代價的。但是如果不服從指揮,上級當場便可以對下屬做出處罰,平常可以只做體罰,戰時可以先斬後奏。你們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十五個人的隊伍,聽完姜林剛才的一番言語,此時都整齊地站成一排,各個表情嚴肅。
“大家也不要如此緊張。我剛說的這些,只是在訓練、戰鬥的時候才會如此要求。平日裡大家在一起還是要像兄弟一般。訓練、戰鬥的時候嚴肅,日常便要活潑一些。好了,今日的佇列訓練先到此為止,下面著重訓練的是體能。”
接著,姜林將日常需要訓練的俯臥撐、仰臥起坐、蛙跳、負重跑、泅渡等一系列的科目動作要領和眾人又講解了一番,等眾人完全吃透各個科目的時候,一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姜林囑咐幾人以後的飯食按一日三餐安排,又吩咐以後每天上午進行訓練,下午進行治安巡邏,每十日裡安排五天時間對周邊的各個生產隊所在的場所附近進行巡邏。便和眾人回到了鎮中。回到鎮中,便找來工,囑咐安排專人給巡邏隊伍負責一日的三餐後,便又鑽進茅屋內,開始琢磨起後面的訓練內容來。
第二天一大早,姜林剛準備起床晨練,屋外響起了紅石洪的聲音:“首領,洪有急事上報。”姜林俯身吻了吻熟睡中的黑石月,便快步出了茅屋。
“什麼事要洪兄弟這麼早親自跑一趟?”姜林出了茅屋,便用戲謔的口吻開起了玩笑。
“正經點,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我是說真的。昨天我們幾人去統計朝歌那些來人的情況時,我發現了有幾人是朝歌的製陶大師,統計完成後,我和那幾位善於製陶之人討論了近半日,你可記得此前你問過我們兄弟二人是否見過大一些的陶器,當時我二人說在王宮中見過水缸。而這些人便是能製作水缸等大型陶器的從業者。”紅石洪自顧自地坐在長條石上,著急地對姜林說道。
“什麼?你是說這些人善於製造大型的陶器?太好了,太好了。之前我問你們的時候,便是想制一種大型的陶管來鋪設將來晉陽城內的下水管道,只是陶他們不善於制這麼大的器型。沒想到,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快去,將這幾人招來?平,你去將陶和工兄他們也找來,有要事安排。”姜林朝剛走來的黑石平和坐著的紅石洪二人吩咐道。
不久,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幾個人陸續地彙集到了廣場之上。待眾人坐定,姜林朝著一個看似是那批陶工的頭領的人問道:“不知道你怎麼稱呼?”
“陶甲,因祖上世世代代製陶,便以陶為姓氏,家中排行老大,名甲。”被姜林問到的人起身朝姜林見禮後回答道。
“好,陶甲,我問你,聽洪說你們這些人都是善於制一些大型的陶器,請問能否制一種圓形的直長管形狀的陶器?”姜林開門見山地問道。
“請問首領要制多大尺寸的?”陶甲開口問道。
“兩步粗,五六步長如何?”姜林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