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虛火的屬性,強行把戰甲改成了玄黑之色。隨後,輕輕往前一躍,整個人無聲無息,如同鬼魅般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阿貝爾和墨陶兩個人面面相覷,這也忒強了吧,難道大當家的上輩子是做賊的?
聽不見兩個手下的疑問,劉愛國就像一條魚,無聲無息地遊曳在夜色之中。再加上瞬步,輕輕鬆鬆,他就出現在距離裡奇鎮南門10餘米外的地方。做完這一切,他身體輕輕一趴,就伏在地上,像一個死屍一般,一動不動。
在城頭之上,掛著一個魔法燈,乳白色的燈光一晃一晃,在夜風中搖曳著。
“喂,給我打起精神來,眼睛都放大點!”一個貌似長官的人在給這幫站哨計程車兵們訓話。
“要是放進任何一個喘氣的東西,你們這群人就都給我滾回家種地吧!”那軍官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在旁邊的一道石牆上,“聽到沒有,你們這群廢物!”
“聽到了!長官!”十來個士兵溜直地站成一排,強打起精神聽著軍官的訓話。
“嗯。”那軍官滿意地點點頭,抓著手中的鞭子,慢悠悠地溜達走了。他一走,那十幾個士兵頓時東倒西歪,有一個年紀稍小的還罵了出來。
“他孃的,這算什麼事!他跑回去休息,讓咱們在這喝涼風!”
“閉嘴!”一個年紀比較老計程車兵反罵他一句,“不要命了你,被他聽到你就完了。反正咱們馬上就交班了,再挺一會吧。”
“唉……”這些士兵們看來比較聽老士兵的話,都嘆了嘆氣,然後提著手中的槍,繼續站崗。
劉愛國繼續趴在地上,心中感慨,唉,都因為自己啊,苦了這幫當兵的了。這年頭,輕鬆的永遠是大領導們。
大概半個多小時過後,那個年少計程車兵喊了起來。
“到點了到點了,走,換班去!”說完,帶頭向著值班室跑去。
“哎,你慢點!”老士兵嘆了口氣,連忙追了上去。劉愛國趁著這個機會,如同地下冒出的鬼魂,忽悠悠地飄了起來,略到南城城門處,整個身體靠在冰涼的城門上,隱入夜色,又恢復成殭屍般的狀態。
不到10秒鐘,又是一群歪歪扭扭計程車兵走了過來,站到各自的崗位上,有的人還在罵罵咧咧。
“一隊的這幫傢伙,晚來一會能死啊,掐的這麼準時。啊……困死老子了。”那人打著哈氣,站在最左邊的位置,也就是劉愛國的正前方。
嘿嘿,那就算你倒黴吧。劉愛國就像一個影子,一點點從緊閉的城門處走出,左手輕輕貼向那人的後脖子。
一隻冰涼的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那士兵剛要驚恐地尖叫,另一手忽然閃電般地捂住了他的嘴和鼻子,讓他半點聲息都發不出來。劉愛國左手用力,捏住那人脖子上的大動脈,對方立刻暈了過去。
OK,搞定一個。劉愛國在心中悄悄說,把昏過去計程車兵輕輕放到地上,然後走向下一個人。本來他可以輕鬆殺死這個士兵,但劉愛國雖然殺人不留情面,卻不是什麼嗜殺之人。他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除此人!
“伯克,把你那提神的藥給我一顆,我困得支援不住了!”他剛剛邁動腳步,那頭站崗計程車兵忽然出聲道。
劉愛國一驚,連忙又縮回到燈光觸及不到的地方,隱遁在黑暗之中。
那人轉過頭,看見伯克歪歪扭扭地倒在地上,頓時暗罵。
“我靠!這個傢伙,竟然睡著了。”他走了過去,想要拍醒地上的伯克。而這時候劉愛國又鬼魅般地出現,如法炮製,把這廝也放倒在地上。
其他計程車兵也是昏昏欲睡,沒人願意把注意力放在別的地方,都強打精神,用佈滿血絲的眼睛,盯著自己該管的那一畝三分地。
而劉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