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她帶他來到愛河,心頭的激動仍然難以平復,她望著波光漣漣的河面,整理了一下思緒,深深呼吸後轉頭問他。
“如果我說,我天天都在想,不如就乾脆永遠留在你家,幫你做我所有會的料理,你會不會感到困擾?如果我說,我常常都在猜,你是不是因為跟藍千惠吵架,才吻我、選我,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無聊?如果我說,我怕有一天你不再對我這麼好……”
她鼓起勇氣一口氣問出的話沒能說完,因為閻鋒用吻封住了她的猜疑、不安和沮喪。
直到這一刻,他才瞭解到他原來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急於得到她的信任,此後他再也不逃避任何想佔有她的念頭。
他就是喜歡谷芙蘭,他就是想要這個女人,不管他必須用多少力氣得到她全盤的心思,他都會去做,而且他希望她能夠終止漂泊的生活,希望她能夠因為他而感到安全、感到快樂。
“我在瑞都說得還不夠清楚嗎?我不再需要別人的地位來襯托我,我想要的只有你,即使我很忙,就連跟你同住也碰不到什麼面,但只要我半夜回家能看到你的睡臉,只要知道房子裡面有你就夠了。”閻鋒將她的臉輕柔捧在自己的掌心裡。
他居然這麼在乎她?他竟然看自己睡覺的樣子?
谷芙蘭不敢置信的眼眶慢慢滲出淚水。感謝上天讓她遇到他,閻鋒用她感到幸福的方式對她好,她可以相信自己終於不再孤單,也不再漂泊了嗎?
隔天一大早,閻鋒就聞到燻火腿的味道,他從臥室走到廚房,谷芙蘭正在準備三文治,平底鍋裡煮著奶茶。
“是不是我昨天說了那些話,所以今天就有早餐?”他不改刻薄的本色,一早就射她一箭。
原本滿懷愛心在煎蛋的谷芙蘭,被他壞了心情,她轉頭對他假笑說:“你可以試試看,如果你說了不正確的話,明天你吃的會是什麼。”
“你是說,如果我天天說喜歡你,你就天天做早餐?”閻鋒沒那麼容易退讓,他貼在她背後,雙手輕摟上她的腰,以親密的姿態在她耳畔說話。
他灼熱的氣息就吹拂在她敏感的耳際,一個冷漠傲慢、目空一切的男人,對她說了如此甜蜜的話,讓她幾乎無法抗拒他的魅力,卻只能故作鎮定繼續盛盤,但臉都紅了。
閻鋒那雙總能穿透一切的黑眸,自然捕捉到她的窘態,她的反應讓他滿意的笑了。他讓許多女人為他痴狂迷戀,但沒想到他也會像那些得不到他的女人一樣,希望世上唯一不受他控制的谷芙蘭,可以天天都只守著他。
他吻了吻她的發。
“對了,那個……既然我的手好得差不多了,我也該回‘啡·主流’工作了。”
“我不是說過,我不會讓跟我同居的女人還要辛苦工作嗎?”
“難道你要我從現在就開始窩在房子裡,打掃、煮飯、看電視?再說,你給我的生活費我也還沒還你——不要說什麼不用我還的話,我明明有能力工作賺錢,不能因為……”她說到這裡,害羞的吞了吞口水,還是不好意思的說:“不能因為你喜歡我,就可以佔你便宜。”
“你喜歡我?”他還真不習慣這種說法!
原來一手撐在餐桌旁的他笑得差點腿軟。他連忙鎮定,喝了好幾口奶茶。
從來都是女人哭喊著“我那麼喜歡你,你卻……”或是“為什麼我喜歡你,變成我的錯?”之類的話,現在被一個女人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因為你喜歡我”還真是罕見。
“你笑什麼?我講錯了嗎?沒錯啊……還是你認為我連六萬塊都還不起?”
自從昨天中午因為她留下紙條一聲不響跑到高雄,閻鋒覺得自己想要她完完全全屬於自己。
“你想要還我錢是吧?你想要住在這裡一天,就要支付一天的費用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