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膝蓋上,絞肉般的疼痛。她流是伴著血滴的淚水,對,這是血淚。是不是意味著她,即便哭得血都流出來了,那也是徒勞,根本沒有人來救她?
“恨透了所謂的愛,殘愛,溺愛,一切都是當屁!”
她到底是怨恨自己愛上了,還是怨恨凌浩宇沒來救她?絞盡腦汁怎麼都想不明白?
此時,聽到敲鑼打鼓的聲音,對了,沒錯,昨天聽到兩個男子對話裡提起村子的傻兒子要結婚,今天村子的人多半是集中在村長家裡。那麼今天,就是逃脫最佳時候。
她望著屋頂,幻想著自己在一片藍天上游走。
對!
他們越來是不希望她存活在這世上,就偏要健康地活著氣死那些缺心眼。
對!她一定想辦法逃脫!
即便站不住腳,也屢次嘗試,拖著鏈子一步步地往門口裡去,伸出發抖的手推動並沒有任何反應。
毫無疑問,外門肯定是鎖住探出個頭來,看見幾條花白的狂犬躺在院子裡沉睡。呼吸得那樣的用力,而後她又爬到四周圍的圍牆看看是否能想到辦法出去。
“目標在思涵山中半山腰右邊的岔道周圍。”凌浩宇聽到訊息的提示聲音,一翻開竟然是個陌生電話,發來的資訊慌里慌張的念出道,“思涵山?”
“誰給你發的訊息?”廖芳坐在火爐旁邊說道。
“目標在思涵山半山腰右邊岔道周圍?誰在更我發的訊息,那是丫頭在的地方嗎?我趕緊撥出去試試!”凌浩宇站在床邊徘徊說道。
他與廖芳聊了一晚上,那是因為大晚上再怎麼心急也不知道往哪裡逃,村子裡的訊號太弱撥不出去。此時,他想到了那一天顧希和他通話的時候,雖然是斷斷續續,但是還勉強聽清楚。那一定是在比較高的位置,而發來資訊的到底是誰?
是誰都不重要,此刻,他只想要見到顧希。
聽廖芳說他們來到了村子裡面,一個老人家裡住了一晚了,大家都莫名地散了,當她醒來的時候被捆綁到一間小屋子裡面。幾個老太婆坐在旁邊喝白開始,虎視眈眈說道,“你就安心給村子當兒媳,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當她從地面起身的時候,看見自己手腕起了紅色小顆粒的疙瘩,越抓越癢。一醒來就再也看不見隊長他們了。原來她被抓來當媳婦,藉著自己會幾手的功夫才逃脫出來,而又聽說今天村子家裡要辦酒席,難道是還有別人的媳婦人選?
她回想著迷迷糊糊中,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呵呵,我要白的,我要黑的,我要白的!”
那男人寒冷的天氣就穿了短袖,右手伸進嘴裡咬住,傻里傻氣的樣子,一定是傻子!
難道指的是她與楊青青?
可當她醒來的時候,沒有看見楊青青在一起,心裡怨恨自己太自私,丟下楊青青不管而自己逃了出來。而隊長他們難道是綁架到哪裡?不對啊,他們都有槍桿子被綁架沒道理呀。一定還被迷魂藥鎮住,讓村子裡的人後知後覺地完婚再解決掉他們。
“這村子裡的人怪怪的,小心點為好。”廖芳一邊撓著手腕一邊說道。
“他們一定給你下藥了,找點鹽水過一道看看。”
凌浩宇翻箱倒櫃,最終找到半包粗鹽,端著小盆子把整包鹽倒進去加上滾燙的開水,瞧著小姑娘快把手腕的皮肉給摳出來了。
“啊!痛痛痛!”廖芳咬住舌頭叫道。
她沒想到一夜與億萬富翁撞上,而且還在這種荒涼的地方。可想而知,他是有多在乎顧希,連自己的工作與生命都不顧了傻愣愣親自來尋找。
“忍住,這鹽水與熱水能緩解!別出聲!要是忍不住就咬住我胳膊!”凌浩宇伸手將她兩個手用力的撐著進去。
而廖芳滿眼盈眶,咬住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