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許攸還是咬了咬牙,當即說道:“主公最近可還在觀察君侯的一舉一動?”
一句話,頓時驚起一片平靜,在偌大空蕩的議政殿中,面對著只有郭圖和袁紹二人,許攸當即說了出來。
袁紹此刻的臉色同時凝重起來,不過當下也道:“我自然在觀察,數月來從未曾間斷,那又如何?”
“那……主公以為君侯是真瘋還是裝瘋?”上前一步,許攸同樣面色沉重的說道。
微微一怔,這一刻,袁紹倒是沉默下來。
然而一旁的郭圖卻道:“嘿嘿,曹信的真瘋此刻滿城人盡皆知,許軍師何故明知故問呢?”
許攸這一刻眉頭略微鬆動,但還是望著袁紹,希望對方能給自己一個答覆。
袁紹此刻也是說著,“是啊,曹信的確瘋了,上次市井之事我已知曉,曹信市井受辱,此刻滿城人盡皆知!”顯然袁紹對於郭圖的話,也是頗為的贊同起來……
“哈哈哈哈哈……”
竟是此刻……豁然長笑。
許攸的笑聲很長,近乎蓋過了議政殿空蕩蕩的每一個角落,但這笑聲中也夾雜著深深的嘲諷意味,讓袁紹頗為不爽。
“子遠……何故發笑?”袁紹冷冷的道。
而這一刻,笑聲戛然而止,許攸向著袁紹頓時長身一拜,“主公啊!!那曹信根本就是裝——瘋!他那是在效仿古之孫臏吶!”
“你說什麼!?”袁紹這一刻不禁猛然起身。
但此時,許攸也同時發出了一聲聲苦笑來,“當年孫臏為擺脫龐涓掌控,日夜睡在豚圈……將豚糞充當美食,為的就是躲開龐涓的監視,此番那曹信受胯下之辱,生如喪犬,正是為求有一天!能脫離主公之下,為求自贖!還望主公……明鑑。”
“哼,一派胡言,那區區龐涓豈能與主公相提並論?子遠兄……你到是真會異想天開啊!”還沒等許攸說完,卻是一旁的郭圖再次冷笑出聲。
“郭圖!!你這諂媚小人!!休要擾亂視聽!”
“嘿嘿,是子遠兄你妖言惑眾才是啊……”沒有將許攸的暴怒放在眼裡,郭圖兀自冷笑著。
“好了……都住口!”
此刻長袖一擺,袁紹保持著剛才驚訝起身的身體,但此時,聽到郭圖的辯論,也略微冷靜了下來。
“公則所言有理,子遠是你太多心了!那曹信不是孫臏,而我袁本初更不是那龐涓之流,何能相提並論吶?呵呵,子遠你多心了!”袁紹如此搖頭笑道,再一次坐回位子上。
見袁紹絲毫不開竅,許攸頓時心中苦澀起來,卻是依然沒有灰心……
“主公!許攸並非妖言惑眾,是那曹信城府高深,主公且想想,此人被那許子將評為韓信之流!此等人物……怎能輕易瘋癲吶……”
“那你倒是說說……”袁紹有些不耐煩起來。
頓時看到說服的希望,許攸連忙道:“主公啊……前些日城北著火,我許攸一直監視,在下看的清清楚楚!!那曹信分明暗中暗示甄大小姐!用齊法滅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