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型,讓他覺得分外地刺眼。原本就已經被李志的話所激怒的他,更是再難以壓制心頭的怒火,依然將來時杜峰的囑託扔到了一邊,一心要去先教訓一下這些在他眼中格外猖狂的奴隸們。
隨著金黃色的鬥氣自他身體內湧出,他雙腳猛地向下一蹬,已經離開了城頭,跳到了半空之中,手中也隨之凝聚出一柄金黃色的長劍,整個人便如同一道金黃色的流星一般,向著還在遠處的撲去。
“賤奴受死!”隨著杜寒的一聲大喝,一道金黃色的劍氣從他手中長劍發出,向著高舉著自由戰旗的查理得掃去。就在杜寒剛剛展現出黃金斗氣,向著大軍撲來的時候,李志就早已做好了防備,自然是不會看著他連人帶旗的一併毀去。
只見李志陡然發力從馬背上高高跳起,隨手揮出一道鬥氣,迎向了杜寒的劍氣,隨著一聲巨響,兩股氣勁在大軍的上空相撞在了一起,相撞後產生的爆炸力,硬是在空中生出一道狂風。就在地上正向前進的軍隊被這股突如其來的狂風,吹的眼迷繚亂時候,李志已經欺身來到裡杜寒身前,伸手拔出了挎在腰間的長刀,擋住了杜寒又要揮出的一劍。
看著自己發出的劍氣被李志攔下,而他緊接著發出的一劍又被李志欺身來到跟前架住,杜寒雙眼一瞪,厲聲喝道:“賤奴,你竟還敢你家大人出手!”
李志聽得杜寒出口就是賤奴,閉口就是賤奴,心中的早已萌發了萬丈殺意,不由得冷哼一聲道:“哼,今天就借你的腦袋,讓那些知道欺凌,奴役他人的腐朽潰爛到極點的貴族們是什麼下場!”
“好一個口出狂言的賤奴!”被一個賤奴,哪怕他是一個好不弱於自己的強者,然而他終歸是一個賤奴,大聲的宣稱要借自己腦袋,以警告其他貴族。讓自幼生活在一個禮教嚴禁的貴族家庭出身的杜寒是火冒三丈。手中長劍的光芒更加地熾烈,刺向李志的每一劍彷彿要將整個空間刺破一般,李志也絲毫不加示弱手中的鋼刀上湧動的白色鬥氣越來越厚,劈出的每一刀,彷彿都帶著一股白色的烈焰,要將眼前的一切溶化似的。
每一次刀劍相交的時候,沒有驚天動地的聲響,也沒有讓人為之而目眩的光芒,然而卻讓人充分的感到整個空間在震盪,甚至連空氣也開始在他們兩人的四周扭曲起來。
貴族的榮耀也好,自由平等的信仰也罷,這場戰爭的勝負也好,此刻都被他們兩人拋到了腦後,他們的眼中只有著對方,心中唯一的一個念頭就是殺死眼前的這個敵人。此時的任何一個輕微的疏忽,帶來的將是在對方的趁虛而入的攻擊下灰飛湮滅。
儘管上空兩個黃金強者在捨生忘死的爭鬥,地上的兩方軍隊彷彿是也不甘落後似的,展開了慘烈的攻防戰,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箭支從城頭的垛口,箭孔向著已經進入射程之內的自由軍傾瀉著。
狂呼著自由的口號向前衝鋒的自由軍,迎著猛烈的箭雨向前一點點的推進著,無數計程車兵在箭雨中倒下了,然而更多計程車兵湧了上來,填補著倒下的同伴們留下的空白。
看著鎮定自若的不斷指揮著一隊隊士兵們向著伏山關發起衝鋒的柳炳,羅凱再看看前方那成片成片倒下計程車兵眼都紅了,他忍不住的拔出了長劍,衝柳炳神情激動地喊道:“讓我上吧!不能看著兄弟們就這麼地去送死啊!”
“不行!”柳炳立即回絕了他的請求,衝他聲音嚴厲的喝道:“羅副司長,請記住你自己的職責!”
“我。。。。。。!”羅凱張了張口,卻又把要說的話給吞了回去,是的,自己如今是負責情報的軍情司的副司長,不是領兵打仗的大隊長了,他有心不聽柳炳的命令,自己衝上前去,可是抬頭看了看正在高空激戰的兩道身影,想到李志對他的訓斥,只好悻悻又將長劍狠狠地送回了鞘內。
柳炳盯著正在緩慢地向伏山關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