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一句夠了就結束了?想得美!讓一個斯萊特林傾倒是一種罪,是一個債,是你一輩子都贖不清的罪,一生都還不完的債!你居然問我夠不夠?
心底的憤怒與不甘被藥效無限的放大,我幾乎做出了無法挽回的事情。意識到自己中了魔藥之後我的反應是不敢置信的。什麼人可以在霍格沃茨對這裡的魔藥教授下藥?我相信自己的魔藥水平如同相信我的雙手一樣。可是現在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無疑打擊了我,什麼時候中的魔藥我居然一點都沒有感覺,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對方的魔藥水平不僅比我要高,而且他了解我,瞭解我的習慣,瞭解我的心情,所以才可以抓住我放鬆心情的那麼一點點機會讓我中了他的魔藥而茫然不知。
我清楚自己,一個做慣了雙面間諜的人是時刻保持著身體和心靈的雙重警惕的,而這個警惕現在居然出現了疏忽,更可怕的是被人抓住了漏洞。
我相信他並不是想殺了我,因為這種魔藥雖然可能會致命,但那是在我情願去死也不想做出違背本性的事情的情況下。而以我現在的狀況來說,如果西里斯沒有及時打斷我,我很可能已經做出了那樣的事。這種魔藥顯然也不是為了折磨我,畢竟如果我順從藥性的話,藥效會很快就可以解除掉。
我不敢想象這個人是為了什麼,試圖控制我,還是僅僅為了把我趕出霍格沃茨?不管是哪一種,他都是個極為可怕的對手,而且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甚至可能是個驚天陰謀。
身體內部的刺痛和渾身燒灼般的痛感讓我默默的咬緊了牙關。我清楚自己現在的狼狽,但是我只能安靜的承受。如果就這麼死了,或許可以解脫吧?梅林寬容,終於要來救贖我了麼?
感覺到他向我走來,我心裡苦笑著,他是想來補一刀給我個痛快嗎?
隨後發生的事情再次讓我驚訝,我甚至開始有點慶幸自己中了魔藥。在得知我中的魔藥的效果之後西里斯咬了咬牙,扶起我對我說:“我幫你吧。”
我幾乎以為他瘋了,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這種事情是說幫就可以幫得嗎?然後我問出了口:“你瘋了?”
“我很清醒。”他的口氣平淡而認真。扶著我坐在床上,他淡淡瞟我一眼繼續說“我不想你死,顯然現在也沒辦法找到其他人幫你。當然如果你寧死也不想和我的話……我也沒辦法。”
不想我死?會是我理解的意思嗎?這種事情,即使是不想我死也不見得會肯這麼做吧……這樣的話,我可以有所期待嗎?西弗勒斯,你可以指望這個人會懷著和你同樣的心情嗎?
“你確定?”我啞著嗓子問,“這樣的話……你……”我不清楚自己現在這樣毛頭小子一般的心情是什麼,明明是中了魔藥,明明可以猜到對方心情的,那我現在在忐忑什麼?在期待什麼?
似乎是我的猶豫讓他很尷尬,他瞪了我一眼,然後吻了我。
我只停頓了一秒就閉上眼全心全意去感受這個吻——不像之前的那樣粗魯而充滿掠奪的意味,這個吻我顯得猶豫,而他卻耐心的引導我。
“你確定?現在你還可以後悔,不然……”
“要做就快點。”他別過頭。
“我不想勉強你。”你大概不知道,我此刻最不想傷害的人就是你啊……
“來吧。”他很堅持。
你知道嗎?是你的堅持給了我理由。給了我徹底的得到你的理由啊。
我懷著複雜的心情膜拜一般的吻上他,吻微顫的睫毛,吻殷紅的嘴唇,吻精緻的鎖骨。我按捺住想要把他徹底的吞入腹中的慾望,我只想給他最好的。
在貫穿他的那一刻,我情不自禁吐出了真摯的字眼。“我喜歡你……”西里斯,我喜歡你,我不懂什麼叫□,除了母親沒有人愛過我,我不曉得我對你還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