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忠誠度分別為65和63,這分明是投誠的屬性。
公孫白不再猶豫,二話不說,拔劍而出,那削鐵如泥的破天劍閃出數道寒光,兩人身上的鐐銬便斷落在地。
公孫白和兩人寒暄一陣,才得知原來兩人在獄中聽聞公孫白不但厚葬了袁紹,而且還從遼東之地運來糧食免費救濟冀州百姓,後又效仿了當年的皇甫嵩,免了冀州三年的賦稅。新近更是受天子賞識,拜為驃騎將軍。心中便有了歸順之心。
然而,就在他們想歸順的時候。公孫白及眾部屬卻忙於公務,一時間將兩人這茬忘了。高覽已經關了近一年了自然沉得住氣,想等著公孫白閒下來了親自相請,給自己一個臺階下,而文丑卻是個直爽性子,當他下定決心要跟隨公孫白的時候,在牢中便坐立不安了,當即讓獄卒傳報顏良,顯露降心。
公孫白哈哈大笑:“痛快。真是痛快,走,今日是本侯的好日子,我等當浮一大白,不醉不散!”
就這樣公孫白一次招攬了兩員名將,將河北四庭柱湊了個齊。
文丑拜為白馬義從騎都尉,成為趙雲的副將,而高覽這樣智勇雙全的猛將則成了張郃的副將,拜為太平軍騎都尉。
這樣一來。公孫白麾下陣容也變得華麗起來,文有郭嘉、田豫、沮授和田豐這樣的謀士,武有趙雲、張郃、太史慈、顏良、文丑、高覽和管亥這樣的猛將,雖然尚未達到歷史上的曹操那樣的實力。但是也隱然算是幾大強力諸侯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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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臨淄城。
月上眉梢,夜已深。北營大寨中,卻是燈火通明。
五萬曹軍健兒。此刻皆心懷著激動,默默的肅立於營中。
圍城已一月之久。曹袁兩軍在臨淄城展開多次的激烈的攻守戰,但是由於青州城內的守軍仍然達兩萬多人,曹軍兵力優勢不大,始終無法攻上城頭,早已憋著一股氣。
沉寂的大營,忽然間騷動起來,從中軍帳至轅門。兩萬曹軍將士有如浪開,主動的分出一條道路業。
轅門處,緩緩而來一匹矯健無比的高頭黑駒。
一名身材魁梧,著魚鱗鐵甲,身披大氅的將軍一手提著韁繩,另一手倒提著黑色戰刀,昂然向前,徐徐的從萬眾瞻目中走過。
火光映照下,只見他的臉上神情如鐵,而最為顯然的則是其中一隻眼睛已然被毀,更顯得殺氣騰騰,如同一員神威凜凜的天降戰神。
那種無上的威壓之勢,令所有的人都低頭側目,不敢正視。
此人正是曹操最親信的猛將夏侯惇,甚至遠遠蓋過曹仁、曹洪等曹氏將領,乃是曹營第一員大將(非猛將)。
駐馬轅門,夏侯惇遠望著臨淄方向,神色中殺機流轉。
“他孃的,這場仗打了這麼久,也該是做個了斷的時候了……”夏侯惇喃喃自語,冷峻的眼眸中迸出著獵獵的殺氣。
旁邊的一名文士打扮的中年將領緊緊的跟在他的背後,只落後半個馬頭,一副瀟灑從容的模樣,淡淡笑道:“圍城一月之久,也把袁尚折磨得夠嗆,今夜也是該讓他解脫了。”
夏侯惇點了點頭,目光轉向營西方向,滿臉敬意的說道:“若非軍師妙計,豈可如此順利破城。時辰已到,且聽軍師安排。”
荀攸依舊一臉淡然的神色,揮手招來親軍吩咐了幾聲,那親軍便向著營西絕塵而去。
不知不覺,月已西斜,臨淄城依舊一片寧靜。
李典、樂進、于禁等將士肅然而立,蓄勢待發,已在風中站了大半個時辰,眾將士們的心漸漸躁動起來。
李典等人忍耐不住,欲待再問時,忽然感覺到腳下的大地開始顫動起來。
那山崩地裂般的轟響聲,轉眼間伴著腳下的震動傳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