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留下的精兵不到十分之一,那是絕非公孫白所願。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城頭上傳來一陣歡呼聲,只見身著黑甲的先登死士已然完全佔領了城頭,原本負責守城的白甲士兵已然被逼得退下了城牆。
公孫白長長的吁了一口氣道:“如此,大事可期也。”
公孫白準備讓五千白馬義從全部裝備藤甲,然後剩下的三千副用來武裝這隻專門負責攻城的先登死士,再全部配以百鍊鋼戰刀。身著藤甲,左手執藤盾,右手執百鍊鋼刀的先登死士,不但防禦力無匹,而且因為藤甲輕便,行動力也大大增強,再加上百鍊鋼刀的攻擊力,一旦攻起城來將比普通士兵有著巨大的優勢。
……
公孫白分別巡查了城南的無憂軍、城西的太平軍和城北的騎兵營之後,便令燕八傳令冀州全體文武前來國公府議事。
大廳內,公孫白臉色陰沉端坐在正中,兩旁擠滿了文武官員,一個個正襟危坐,齊齊的望向公孫白,等待著公孫白的指令。
眼見在冀州城內的文官武將們都已到齊,公孫白清了清嗓子,淡淡的說道:“今日請諸位過來,只為商量一件小事而已。”
眾人臉上大都露出釋然的神色,只有少數熟悉公孫白的將領滿臉疑惑,因為他們知道如此齊整的聚會,絕對不是一件小事,或許只是在魏公眼裡是件小事而已。
郭嘉急忙笑問道:“不知魏公所議何事?”
公孫白依舊不緊不慢的吐出了兩個字:“伐曹!”
郭嘉嘴裡一口老酒噴薄而出,苦笑著問道:“主公欲伐曹操?”
公孫白沉聲道道:“犯老子虎威者,雖強必誅!曹操老兒,挾天子以令諸侯,我欲伐其已久矣,今我不找他生事,這老兒居然主動派刺客撩撥於我,豈可容他?”
郭嘉臉上露出激動的神色,隨即又忐忑不安的問道:“那刺客來自江南,暫無證據就是曹操所派……”
公孫白冷聲道:“老子說是他派就是他派的,今日請諸位來不是商量打不打的問題,而是如何打的問題。”
郭嘉不再說話,雖然公孫白與曹操之間遲早有一戰,但是公孫白以“衝冠一怒為基友”而開戰,還是讓他心中滿懷感動。
一旁的沮授小心翼翼的說道:“刺客之事,終究查無實據,若是要正面開戰,終須要找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公孫白滿臉不悅的說道:“我欲開戰,何患無辭?就說曹賊頻頻偷看鄰居大娘洗澡,屢屢盜竊其嫂的情…趣…內…褲,反正找個理由打就是。”
沮授和眾將:“……”
許久郭嘉才弱弱的問道:“請問主公,何為情…趣…內…褲?”
公孫白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怒聲道:“要找個理由何難,就以曹操專權,‘誅曹操,清君側’即可。”
這個理由的確是大眾化,也是使用最多的,歷史上的藩王或者大將想造反時,基本都是以討伐皇帝身邊的大臣為理由,結果清君側清到後面就想連皇帝一起清了。
果然,眾人盡皆為這個起兵的理由而歎服,只有沮授保持了清醒頭腦,說道:“此策出自八王之亂,終究不吉,不如下官召集州內善文辭者,共作討曹檄文,交於主公選擇其中最佳者而宣告於天下,再名正言順行討逆之事,如何?”
“好,此事就交於公與去辦。”
對於智力93,政治92的沮授,公孫白還是十分放心的。
緊接下來,眾人開始商議大戰籌備之事。
經過兩年的積累,而且遼東的黑土地經過多年來的開墾,已然完全成了公孫白的東北大糧倉,所以軍糧自然不是問題。渤海灣海路的開通,從遼東運糧到冀州自然也不是問題,也不用擔心曹操自青州渡海截糧,因為此時的曹操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