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傳入兩個女人的耳朵裡。
而一模一樣的話,對兩女而言,也有著截然不同的效果。
像是挑釁,不知死活的勾動著怒火,哪怕下一刻就會引火燒身,玩火自焚。又彷彿告知,將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秘密坦誠布公,把整個人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來……
順著系統的提醒,葉瀾微微轉頭,看見了就在桌子旁的手機,他便從桌面上驟然起身,往前貼上了林情疏的身軀,在她的唇瓣上輕輕落下一個吻。
這一次,林情疏沒有躲,葉瀾便笑了起來,在她耳邊輕聲道:“我去撿個手機。”
一次攻略一個人還不夠,他選擇同時推進兩個人的好感度。
他從林情疏身邊擦肩而過,正蹲下身,打算撿起手機,整個人就被勐然壓向地面。
彭。
是血肉砸在地板上的聲響。
還有胸口傳來的,痛苦傳來的愉悅。
葉瀾在心裡笑笑,真是……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
地板跟桌面相比還要更加冰涼,像是一塊冰,還有著肉眼就能清晰捕捉到的骯髒。
唯一還算不錯的,或許就是還在通話之中的手機,此刻就在葉瀾的面前。
林情疏冷酷的聲音居高臨下,從遠到近的傳來:“不需要撿,不是就在這裡嗎?”
葉瀾笑了一聲,趁著林情疏蹲下身的功夫,轉了個身,讓自己又重新變回了在桌面的姿態。
“謝謝。”葉瀾微笑著道謝。
而後,他微微轉頭,唇瓣幾乎貼著自己的手機螢幕,像是隔著電話,在跟相隔遙遠的言傾雪接吻。
他聲音含著笑,還蘊含了一分曖昧:“言姐姐,我現在好疼……”
“還好,你不會像她這樣。”
電話那頭傳來了少年的一聲悶哼,然後就再沒有了他的話語。
言傾雪面無表情,只是沉默的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動靜。
明明是一通電話,但像在此刻變成了影片,正播放著那裡的畫面。
實際上,那是言傾雪腦海裡的畫面,她本就是心理醫生,能催眠患者,讓患者的腦海裡出現她想要出現的畫面。自然是這方面的專家,能根據描述在腦海裡一字不差的腦補出真實的畫面。
但不僅僅是這樣。
言傾雪的腦海裡還出現了一雙眼睛,是明明胸口受了傷,寒意已然侵入了骨髓,可依舊眯著眼睛,含著如同小惡魔一樣的惡劣笑意。
不知過了多久,電話那頭傳來有些刺耳的聲音,然後電話就被突兀的結束通話了。
不知道是林情疏還是葉瀾。
但無論是誰,在此刻都不重要。
言傾雪低頭看著手機,已然熄滅的漆黑手機螢幕,正照出她如同古希臘凋塑般的臉。
這不是在形容她的美貌,而是說著她此刻的神情……不像活人。
葉瀾結束通話了電話,迎接他的是林情疏愈發兇勐的攻勢。
畢竟在剛剛這種情況下,還有精力分神做其他的事。
可想而知,等待他的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痛覺轉換帶來的感覺幾乎一刻不停的傳來,從豐潤的唇珠到唇角……一路向下。
葉瀾也給予回應,亮出兩顆小虎牙,重重咬在了林情疏的手腕之上,含湖不清的說著:“你是屬狗的嗎?”
林情疏置若未聞。
狗嗎?
是不是早在見到葉瀾的第一面起,她就已然成了他的一隻狗?
手腕處傳來的疼痛愈發劇烈和清晰,葉瀾沒有留情,而是真的用著鋒利的虎牙,在對她進行著報復。
所以,她之前讓他疼了嗎?
那就好。
她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