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7點該回學校了,速度,速度。”
帶著疲憊的身心,我們踏上了學校的道路,儘管我們不是榮歸故里的勇士,但是我們在虛擬的世界裡都是生死與共的兄弟,當然除了大龍,途中的艱辛我不必再提,等到學校門口,一個艱難的選擇擺在我們的面前,在哪裡睡?教室還是宿舍,大蝦、阿黃、李明、大華、大龍、我選擇了教室,其他人選擇了宿舍,不同的選擇有不同的長處,選宿舍無非是沒有人打擾你,睡得舒服點,教室雖然有人打擾又不可以躺著睡覺,但好處也是有不少的,第一不會和其他的同學產生隔閡,最少同學們不會認為你是一個好吃懶做的人,第二班主任不會和你做一期面對面的訪談節目,第三嘛,如果算的話,呵,本人喜歡的一個女生就在我們班,暗戀這種事你們懂得,所以很少通宵後在宿舍睡覺。儘管已經過去五年了,可我和她的隻言片語直到現在卻依稀可以記得。
2005年4月16日上午7點15分,教室。
這是第幾次來的這麼早我都記不清了,記憶裡似乎只要每次通宵到教室裡都比較早,幾個比較勤奮的學生已經開始默讀,而我們卻依然回味著昨天晚上那場不眠的戰役。
“昨晚那個叫血狼的我遲早要殺了他,我想買號,你們覺得怎麼樣?這樣一來,以後都不會有人欺負我們了。”
大夥一致點頭同意,大華遲疑了問道:“可是你一旦買了,你這個學期所有糧草恐怕都沒有了。
”
“這個問題我已經搞定,我現在就怕一個問題。”
尚未昏迷的他們都瞪著我,似乎都想知道還有比錢這個問題更大的問題,我故作深沉,嘆息一聲。眾人見我這樣,紛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全部認真起來,我看他們這種作風,這種表演,十成是班主任來了,他有時候就喜歡幹這事,不好,謝磊、許良還在宿舍睡覺呢,我得去叫他們,不然真的要面對面了,但這種時候出去,擺明了就是和老闆過不去,思來想去,我坐了下來,大龍站了起來,教室裡本來就沒什麼聲音了,他們兩人的對話聽的很清楚;;;;;;“班主任,我出去一下。”
“馬上就要點名了,現在出去幹什麼?”
班主任很嚴肅的說道。大龍沒有說話,只是那麼站著,我們後面的同學對他都不屑一顧,哎,遲到害死人哦,幾秒鐘對視以後,大龍還是出去了,只是結果讓我們驚訝,他出去喊睡在宿舍許良和謝磊了,早讀課後,我們對昨天大龍遲到也沒有太過在意,他即使沒有遲到我們十一個人也不可能扳倒血狼,至於我怕的那個問題我也在課後也和他們說了,他們也沒辦法,買號的事情就這樣無疾而終,鈴聲中斷了我們吵鬧的聲音,如果是其他老師我們或許再剮噪一番,但是數學老師總是在沒有到上課時間就來了。哎,還是上課吧。
數學老師是一個50多歲中年人,智慧的頭腦上已無樹木的生長,鬢角的廖發已然斑白,記憶裡映像最深的則是他教訓我們的聲音,每當後面起鬨的時候,他總是用不溫不火的聲音說:“來著了,又來著了。”直到現在這句話我一直記得,至於他給我的知識,我也是一個好借好還的人,幾乎都還給了他,哎,算了,還是去那個世界看看,興許有些有意義的事情。
春季,吊橋,下午。
吊橋已經修好,一萬多米的距離讓我望而卻步,不去望鄉閣吧,反正去了也沒有多大意思,去別的地方看看,可還是得走路,本打算去望鄉閣寫寫花草,寫寫人物把第8章迅速搞結束看來是不可能的了,因為我不喜歡早已知道的結果。所以我朝著去望鄉閣相反的路線走去,春暖花開時節正是農民伯伯們播種的時候,所以不乏可以看到一些耕種的農夫,這也不難解釋,這一帶都是魔天團的地盤,剎那間覺得人類的脆弱,出生是可以排隊的,而死亡則是可以插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