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先說說這個FRANK,是誰。”我說道。
“他是我大學的學長,一直對我不錯。我身體不好,大學雖然也讀完了,但是有一半的時間都是在家待著,後來他出國留學,期間也經常跟我聊天,寫信。”寧思說道:“可是三年前,他突然沒了蹤跡,我也不太跟外界聯絡,跟同學校友什麼的更是沒什麼來往。所以我再也沒了他的訊息。”
寧思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可也不知為什麼,最近一年時間裡,我經常收到這種相同內容的郵件。起初我並不在意,以為是他發給我的,便回覆了幾次,但是從來沒有收到對方的回覆。後來,偶爾的,我又會收到這種郵件。也就是在幾次後,我突然發現一個規律,那就是每次我做了噩夢之後,都會收到這封郵件。”
“呦呵,說明你跟這個男鬼,人鬼情未了啊。”陳清姿冷哼道。
一旁的乾脆面君連連點頭:“嗯嗯,人鬼情未了。”
“未了個屁!”我瞪了乾脆面君一眼。
寧思驚訝地看著乾脆面君:“這,這小東西會說話?!”
我笑道:“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不要出去舉報啊,廣電總菊說了,建國後動物不準成精。”
“怎麼會說話呢?”寧思好奇地抱起乾脆面君。這會賣萌的傢伙居然就此伏在姑娘懷裡。
“繼續說你的先。”我問道:“然後呢,還有什麼?發郵件這人除了是你的學長,你們沒有交往過麼?”
寧思搖頭道:“真的沒有,我只是當他是我的哥哥跟好朋友。因為他是唯一一個我在讀大學時候交到的朋友。”
我正想問寧思的噩夢都會夢到什麼,卻見陳清姿無聊下襬弄寧思的手機,不斷地點開那封電子賀卡的郵件。
最煩人的是,那首鬼氣森然的歌曲一遍遍地回放在耳邊。終於,我忍無可忍:“我說豬婆,你安靜點兒行麼?”
陳清姿說道:“你們仔細聽聽這首歌,跟陳奕迅的原唱不一樣啊。聲音不對。我雖然很少聽歌,但是陳奕迅的,滿大街都有放的,我相信以我的聽力,很容易分辨出人與人聲音的不同。”
寧思點頭附和道:“對,清姿說的沒錯啊。這首歌不是原唱,是他自己唱的,比賽曲目。”
“什麼比賽?”我隨口問道。
“中國青年歌手大賽。”寧思說道:“對了,他的中文名字叫李文浩。”
“臥槽???叫什麼??”我頓時瞪圓了眼睛。
“李文浩啊,很奇怪嗎?”寧思不解地問道。
“他是不是蘇州人?”我追問道。心想這不是想什麼來什麼吧。今天不是剛跟乾脆面君說完一個叫李文浩的?
“對啊,難道你也聽說過他?”寧思說道:“不過那次比賽他沒有得冠軍,得的是亞軍。那也是三年前他最後一次出現在公眾場合。好像從那之後,他就失蹤了。”
“這哥們兒八成死了。”我咋舌道。
“死了?”寧思神色頓時黯淡下來:“其實我也想過有這種可能,但是一直不敢相信。可是他為什麼會死呢?好端端的,身體也很健康啊。”
我問乾脆面君:“我說乾脆面啊,你今天說的那個讓鬼去住的宅子現在真的還有麼?”
乾脆面君說道:“廢話,可能你們說的李文浩,就是建造鬼宅的那個。”
寧思訝然道:“什麼鬼宅,我怎麼沒聽過?”
我沉吟半晌,問老道:“師父,要不我們去看看?”
老道此時正啃完路上買的一隻烤雞腿,翹著二郎腿在沙發上剔牙:“蘇州的住鬼宅,我倒是聽過,但是沒去過。我勸你們不要貿然去啊。”
“為什麼?有師父你在,我們就甭怕什麼兇鬼。”我笑道。
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