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將那玉佛送給你父親的。”
“你們只想問這個?”文藝有些意外:“你們問這些幹什麼?”
“這你不用問,我只是想知道。”閆至陽看著他:“能跟我說說那人是誰,又怎麼會到這個地方?”
謝星河此時補充道:“尤其還設局害死了你爹。”
“什麼?!”文藝吃驚道。
謝星河於是將那風水佈局跟他解釋了一遍。文藝聽罷,將信將疑。
沉默半晌,文藝說道:“好吧,告訴你們也沒什麼。送玉佛的人是我爸救回來的,不過當時他本身就已經快死了。凌晨時分倒在我們村子口,不只是我爸,別人也看到了。至於他是什麼人,也沒機會問,反正是沒出兩天,他就死了,也不肯去醫院。但是這兩天,他不知跟我爸說了什麼。這人死後,家裡房子就整修,也就變成你們說的這什麼鬼抬轎什麼的。”
“說重點,那人到底啥樣啊?”我聽急了。
文藝瞪了我一眼,說道:“也沒什麼特別,一箇中年男的,長的也不高,倒是挺壯實。身上的傷像是被人拿刀砍的,但是又不像是。總之我們給他用了藥什麼的,也不管用。他也沒說自己是誰叫什麼名字,不過聽口音,應該就是泰安人。但是有件事很奇怪。我們看他死了,就去警察局報案。可是警察之後排查半天他的身份,什麼都沒查到。這人身上有錢包,帶著不少錢,但是就是沒身份證。不知是幹什麼的,指不定是黑社會的也說不準。”
我跟閆至陽面面相覷,都很明白,這世上沒有身份證的人,警察查不到的人,也許只有一種:殺手和鬼蜮組織的人。他們的證件都是假的,因為這些人不能見光。
既然懂道法,那八成是鬼蜮組織的人。可這人是被誰殺的呢?玉佛是上古神玉,毀滅不掉。想必他也知道,因此奄奄一息之前,也必須設局殺了文祥和來滅口。
打聽到知道的訊息,我們也便沒有再為難文祥和,而是回到那玉佛寺裡,去跟厲笙歌他們會合。
回去之後,發現賞金獵人們基本都走了,只有水檸在。
雲昔在逗乾脆面君,乾脆面君衝著她翻了翻白眼。
見閆至陽回來了,雲昔立即迎上去:“怎麼樣啦?你們怎麼現在才回來啊?”
“偷走玄天劍的可能是鬼蜮組織的人。”謝星河說道:“可是除此之外也沒別的線索,只能查查泰安這邊是否存在鬼蜮組織的分舵。”
雲昔興趣缺缺地打了個呵欠:“好吧,這是你的事情,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謝星河笑了笑,對閆至陽說道:“你說呢,幫不幫忙?”
“找到玄天劍很重要,我們必須幫忙。”閆至陽說道:“雲昔,如果你想回去可以先回,我們這幾個人也夠用了。”
雲昔立即說道:“不要,我要跟著你們!”
“只是知道那人是泰安這邊鬼蜮組織的人,恐怕我們找不到那個人。”厲笙歌說道:“你們有什麼好主意?”
“有一個餿主意。”謝星河笑了笑:“去拜碼頭,見老大。山東陸家,他們家在這邊勢力龐大盤根錯節,如果讓他們幫忙去調查,應該多少有點效果。”
“山東陸家。”閆至陽嘆了口氣:“沒太多來往。”
謝星河笑道:“懂,陸家老頭不是個好相與的貨色,而且有點古怪。不過總得試一試。”
閆至陽點頭道:“好。”
厲笙歌讓水檸回去待命,我們一行五人這才準備出發去泰安,去拜訪陸家人。
文藝為人還算不錯,說要送我們回泰安去。文藝這貨雖然逗逼,但是很聰明,估計是明白我們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一路上並未多問什麼。
我問閆至陽,那襲擊道法四大家族的人要不要繼續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