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想要這東西,怎麼平哥倒是一點也不感興趣?
現在也顧不上多想了,因為那火光漫天,不知是不是陸萍帶了別人來追殺我們。我們如果帶上鎮長的話,根本擠不下一個木筏子,於是只好讓馮輝帶著鎮長先走,讓他們靠岸之後,記得把鎮長上交給國家。
之後,我跟閆至陽陳清姿三人上了木筏子,頓時有種漂流去冰火島的感覺。
因為不知為何,原本晴朗的天色,在我們最後登上木筏的時候慢慢陰沉下來。沒多會兒,便起了大風。
我們的木筏子原本是跟在馮輝後頭,這貨似乎還是認路的。但是一陣風浪過來,將我們兩方給推開了好幾十米遠。
但是更糟糕的是,我發現我們的木筏子一直在原地打轉,半天都沒出去一米,結果馮輝他們早就沒了影子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天空突然一陣低沉的雷聲軋過,隨即,閃電劃破沉沉天空,最後一陣大雨落了下來,將我們淋了個措手不及。
陳清姿罵道:“真倒黴,怎麼辦?”
閆至陽皺眉道:“這一陣風雨來得奇怪,我們得小心點。”
閆至陽話音未落,我突然聽到身後嗖嗖幾聲,好像有什麼東西落到了海水裡。
我回頭一看,臥槽,岸上陸萍果然帶著幾個人追了過來,正是這貨衝著我們射過來幾支火箭。
可這時候,我們的木筏卻始終沒有移動。我趕緊跟閆至陽往前劃木筏子,但是這東西依然在原地打轉。
此時,火箭依然源源不斷地衝我們射過來。幸好風大浪高,這木筏子晃來晃去,卻陰差陽錯地正好躲過了那些火箭。
就在我們奮力想往前划行的時候,那木筏子卻突然像是被操控了一般,直直地往前划行了去。
“臥槽,怎麼回事?”我問道。
轉身一看,閆至陽跟陳清姿手中的木漿都沒動過。臥槽這木筏子成精了?
“這木筏子好像自己在動!”陳清姿吃驚道。
閆至陽倒是很淡定:“是水流的方向在引導木筏子的方向。站穩了別動,當心不要掉海里。”
“這奇怪的木筏子到底飄向哪裡?”我握緊了陳清姿的手,心中忐忑不安。
陳清姿也抓住我的,說道:“別擔心,這並不是深海區,就算木筏子翻了,咱們也沒事。”
“但願吧。”我嘆道,回頭看了一眼,見陸萍等人並沒追過來。估計是船隻沒準備好,根本追不上來。
後頭危機是解除了,但是不知這木筏子是飄向哪裡,也不知是不是飄向那荒島。
此時天色越來越陰沉,雷電越發張狂。我們仨被淋成狗。我將陳清姿攬過來,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但是閆至陽卻依然站得穩如磐石,似乎一點不受影響。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雨似乎小了些,風也慢慢停了下來。
此時,視野裡出現了一座隱約的小島。
我驚訝萬分,對閆至陽說道:“總裁哥,你看前方那小島,該不會是傳說裡的荒島吧?”
閆至陽苦笑道:“可能是,先看看再說吧。”
“也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樣。”我嘆道:“千萬別出什麼事。”
閆至陽說道:“剛才沒有什麼風浪,想必大家都安全逃生去了。只是前方,可能真是那個荒島。咱們三個得小心些。”
“是四個。”此時,乾脆面君從我的揹包裡鑽出來,抖了抖身上的水珠,抹了一把臉說道:“雨真大,我躲在包裡都淋溼了。”
“啊真不好意思乾脆面君,剛才忙著逃命,直接就把你給忘了。”我說道:“你這一直不見人,都去哪兒了?”
“還說呢,我都在做聯絡工作,比如找餘落,找馮輝什麼的。引出內鬼的人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