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尋不著了,便只好向格格請罪了”此刻才知道,原來她唱的是這一出,挑撥離間。
扎納扎特爾聞言眼神一黯,嘴角一副苦澀,低頭凝眉了一陣,卻仍勉強換上了微笑的表情,我知他忍的辛苦,明明眼角僵直,卻仍扯著嘴角笑。居然有些心疼他。
“心兒深明大義,又怎會就此事責怪於你呢。”扎納扎特爾說道,眼神徑直望著我,期盼著我的回應。
“自然不會怪責,且也不是什麼重要之物。”本不該在這個時刻解釋,按著目前的形勢,我該於他勢不兩立的,卻終是狠不下心來再戳傷他。
成大事者不可心軟,遍遍提醒自己,卻還是做不到,看見別人悲傷的眼神,便軟了心腸。
他面色稍柔和了些,子青卻是跪在那裡,低頭不一言不發。
“王爺若有事,便去忙吧。這裡就不用操心了。”明日就要與他舉行婚禮了,不知這蒙古的風俗是怎樣的,想必他也該很忙才是。
“晚上你有時間麼”他卻定著步子怔怔的說著這句話。
“有啊,王爺可是有什麼安排?”他重重的點了點頭,眼裡稍露著精光,似乎有什麼驚喜有待宣佈一樣。
“那我晚膳過後我來找你。”說完便帶著巴特拉走了,看著巴特拉,我便會想起今天早晨在丹津多爾濟府前的那副神情,有些難以捉摸的意味。
見他們已經走遠,我便俯身輕笑著扶起子青,她又換上了一副毫無波蘭的死水錶情。
“怎麼,這招沒奏效,又想到後招沒有?”我低著頭看她,不知她為何有此等勇氣一次又一次的公然與我作對!難道她心裡認定了我虧欠她所以才不會與她計較?
半響都未等到她回答,我便只好把話挑明瞭說:“你可知道,剛才你所做之事,已經可以讓你身首異處?”
她終於忍不住回嘴道:“大不了就是被責罰而已,況且現在謠言那麼盛,即使你拆穿我;王爺也會信我的。”
“呵呵!”我冷笑一番:“你說…若我在你剛扯我裙褂之時;翻身下了這些個臺階;我會如何;你又會如何呢?”
她猛的抬起頭來看著我的眼;踉蹌著退後了幾步。似看個怪物那般看我;見威脅已夠;便柔聲說道:“我想你並不是個愚笨之人,若不是我要保你,你早就不能安身在此了,為何不放下心中執念,回到我們最初認識的時候呢。”我輕手搭著她的肩膀,她卻渾身僵硬的掙脫了我:“你不殺我,是因為你愧對我!是你們害死了小衣姐姐!”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的心裡,的確是存著這些偏執的念頭。
“我一生坎坷,唯一的希望只是盼的小衣姐姐出宮相伴,為她覓個如意郎君,默默陪著她而已。”我也料到小衣在她心裡的地位定然十分重要,但卻沒猜出,她的日後人生,竟是毫無半點子丹的影子。
誰說只有血緣親;她唸的;卻是毫無半點血緣之情。
“但是是你;是你毀掉了這一切;你可知道我在宮門口等了她多久…整整兩天兩夜;卻什麼也沒等到!我瘋了般尋找;才在城外找到了她的屍身!赤身**的屍身!”我震驚了…小衣是四爺所殺;我不信他會對她這般侮辱…絕對不信。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嘶吼道。
“你少裝無辜!;要不是我從我那嫡親的妹妹那裡拿到小衣姐姐的信;我也萬般不願相信是你!只當是小衣姐姐生前為我謀好了路;好讓我與我的兒子;不愁吃食;但真相;卻是那樣的讓我心寒;平日笑臉迎人的你;卻是時時刻刻在謀算著別人!你比任何女子都心腸歹毒;狠辣百倍!;而我那嫡親的妹妹;卻還百般維護你!實在是被你矇蔽太多!”她居然還有個兒子…為何那麼久了;我始終聞不透她身上那股沁涼的蒼涼味道…
我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