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城,兩個人的情分自然不一樣,只是一試而已,若是不成也可以散播一下永寧伯不遵孝道,對岳父及正妻多有慢怠,永寧伯夫人深明大義,陛下自該嘉獎其嫡母及生母才是。”
誠帝一下就明白了陳丞相的意思,眼睛一亮笑道,“正該如此,下旨宣瑞王妃以及……”
李公公在一旁低聲說道,“永寧伯夫人為瑞王側妃陳氏所出。”
“宣瑞王妃及陳側妃進宮,和朕的皇后說一聲好好招待她們二人,就住在宮中,直至永寧伯夫人回京。”誠帝沉聲說道。
陳丞相和李福都知道這於理不合,而皇后也是陳丞相的女兒,自然不願意女兒為難,只是說道,“陛下,微臣倒是覺得讓瑞王妃和陳側妃在太后身邊伺候才是。”
這兩個人都是太后的兒媳,在太后身邊才是名正言順。
誠帝眼神閃了閃才笑道,“還是丞相考慮周全,就在太后處,讓她們明日就進宮,李福你一會親自去瑞王府頒旨。”
“是。”李福態度更加恭敬了,說到底就是把瑞王妃和陳側妃當成人質,永寧伯若是真不讓夫人回來,而瑞王妃和陳側妃出了什麼事,永寧伯夫人自然記恨永寧伯,家宅不寧的話,對永寧伯也有影響,畢竟永寧伯要時常上戰場。
而現在的永寧伯夫人,恐怕永寧伯也不敢隨意讓其暴斃了,因為邊城守住之功,也要算在永寧伯夫人身上。
誠帝看向了陳丞相,笑道,“朕這個侄女,平日裡倒是瞧不出什麼,卻也是個人物。”
陳丞相聽出誠帝話中的意思,是讓他暗中散佈讚美沈錦的流言,但是在同時要把功勞歸在誠帝自己身上,“永寧伯夫人不愧是皇家血脈,陛下親封的郡主。”
果然誠帝滿意地點了點頭,直接讓陳丞相執筆寫了聖旨,又派人去找了太后,讓太后下了懿旨,宣瑞王妃和陳側妃宮中侍疾。
李福不敢有絲毫耽擱,馬上拿了聖旨去瑞王府,聽完聖旨的瑞王滿心疑惑,卻還是恭恭敬敬接了旨意,什麼時候誠帝竟然會關心他的生辰,還說宮中會替他大辦,又不是整壽,就是前兩年整壽的時候,誠帝也只是賞了一些東西下來。
緊接著就聽了太后的懿旨,誠帝也不去想做壽的事情,追問道,“母后沒事吧?”
“回王爺的話,太后並無大礙,只不過有些心悶,所以特意下旨請兩位夫人進宮。”李福滿臉笑意地說道。
瑞王應了一聲,偷偷塞了荷包給李公公,瑞王妃溫婉,面上有些擔憂說道,“不若我們現在就收拾了東西進宮,母后……”
李福看著瑞王妃的態度,又捏了一下手中的荷包,才說道,“王妃不用著急,明日宮中會派車來接二位。”
瑞王點頭說道,“王妃你和陳氏趕緊回去收拾東西,明天一大早我也要進宮給母后請安。”
“是。”瑞王妃見瑞王開口了,倒是沒再說什麼。
許側妃滿心的不甘,憑什麼太后專門點了瑞王妃和陳氏,陳氏算什麼東西,手指使勁擰著帕子,咬了咬牙並沒說什麼。
等送走了李福,瑞王就跟著瑞王妃一起去了正院,許側妃和陳側妃自然跟著,陳側妃心中惶惶不安,她每年過年給太后問安也沒說過兩句話,怎麼這次專門點了她。
到了正院,許側妃就忍不住開口道,“王爺,不若讓四丫頭和五丫頭一併跟著王妃去給太后侍疾,她們兩個沒別的本事,就是嘴甜,陳妹妹平日裡又不愛說話,有四丫頭和五丫頭在,多少好一些。”
陳側妃低著頭沒有吭聲,瑞王妃似笑非笑看了許側妃一眼,真是個蠢貨,還以為是好事硬著頭要往上湊,陳氏說不得還不願意去呢,瑞王妃根本沒搭理許側妃的意思。
瑞王也不是蠢貨,心中明白怕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聽了許側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