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著不說話。
吳庭書和於樂不說話,場面就冷了下來。杆子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暴發戶給他們出了一個不小的難題。
吳庭書不知道於樂會不會答應杆子這個已經不能用過分來形容的要求,更不知道如果於樂答應的話自己應該怎麼應對。
於樂也比較糾結,她的本意是讓杆子的罵兩句,過過嘴癮就得了。但沒想到這貨這麼不上道,任寶兒這種人的臉,是那麼好打的麼?
兩人並沒有猶豫多久,因為包廂的門又被推開了,外面絡繹走進來五個人。
為首的,是一個長得白白淨淨帶著眼鏡的中年人。他先是掃視了一下包廂裡面的人,然後開口問道:“誰在這裡動槍?”
常兵接到那位少爺的電話的時候,正在和手下的幾個人在一家洗浴城洗桑拿。所謂洗桑拿,自然有一些別樣的“娛樂專案”。正在興頭上,大少就電話相招,心情自然不會很爽。
不過,別說只是娛樂一下,就算是已經提槍上馬了,接到那個電話他也得立刻滾馬下鞍去幫大少擺平麻煩。
沒辦法,誰讓人家的老子手裡捏著自己的腦袋上這頂帽子呢?
其實,常兵並不待見這些大少爺。他們合夥整的那個千度,自己如果穿著警服要進去,那根本想都不要想。
千度開業五六年,警察巡查一次都沒有。但是遇到麻煩,卻要警察去擺平。這種事情說起來有些搞笑,但事實就是如此。要不然,警察怎麼會有“保護傘”的光榮稱號呢?
心情不好的時候,常兵說話特別響亮,而且話得內容也是言簡意賅。他身後的四個人都是一臉緊張的看著包廂裡面的人,有兩個的手還扶在腰間。
扯上槍械的案件,不由得他們不小心。
包廂裡的人全都看向常兵,他們都看出了常兵的身份。吳庭書這邊,剛剛打電話的那個年輕人滿臉得色,其他人則是幸災樂禍的看向鄒破虎。
鄒破虎自己倒是跟個沒事兒人一樣站在那裡,但是李易和杆子的表現就有些不堪了。
兩個人不是沒和警察打過交道,當然知道這些人披著的那一身皮意味著什麼。杆子的舅舅就在東古市公安局任職,所以杆子以前沒少找舅舅的手下幫忙。
現在來的這群警察顯然也是幫忙的,不過幫的卻是自己的對頭。
李易和杆子明白這些人的手段,辦其他案件或許他們的水平還有些不到家,但處理這種事情,那業務素質剛剛的。
找個由頭先把人拷回去,然後捏圓還是搓扁就看他們的心情了。一般就算沒有理由,找個理由也要把人弄回去。更不要說,鄒破虎確實動過槍了。有了這個理由,判他個幾年都沒問題。
常兵不是傻子,在學校的時候觀察力就過人,走上工作崗位十多年,這個能力不降反升。他看到那幫子二世祖眼睛都瞅向鄒破虎,立刻就鎖定了目標。
不得不說,常兵做事也是有雷厲風行的時候的,他用手指了指鄒破虎,厲聲說道:“把他給我銬起來!”
常兵身後的四個人聞聲而動,衝到鄒破虎跟前,把他的胳膊反扭,用手銬銬住。同時,鄒破虎身上的那柄小巧的格洛克17也被搜了出來。
常兵用手捏了捏鄒破虎的槍,冷笑道:“喲,還是高階貨?”
鄒破虎一直都沒有反抗,臉上還帶著微笑。有時候,李易都覺得這男人有些沒皮沒臉了,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笑出來。
鄒破虎笑道:“警察同志,我有持槍證!”
常兵皺了皺眉頭,鄒破虎有持槍證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別看國家對這玩意兒管制得嚴格,但是,你要有些關係又捨得投資,辦個證並不是什麼難事。
甚至,常兵也想過鄒破虎敢在千度動槍,來頭一定不小。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