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別的事。”
莊子期眯著眼睛,揉著手裡的煙,漫不經心的道:“那是什麼事啊?”
柳飛紅將事情說了一遍,最後道:“有些東西能假冒,有些東西就不能。這兩個人都是別人託我代為照看的,現在就這麼硬生生被人劫走了,我沒法跟原主交待。”
莊子期道:“老盧是我貼身保鏢,這麼多年來一直跟著我,幾乎沒離開過半步。
如果有什麼事情,他都會請求我,沒有我的意思,他不敢亂做事。這件事他既然說不知道,那就真的是不知道了。”
柳飛紅道:“莊哥,你是明白人,如果這件事真的是外人辦的,那可不只是劈了我一個人的面子,誰不知道東昌有兩個太陽?莊哥你也沒有面子啊。”
李易心道:“這小子,說話還挺硬,不過這招太過露骨,對莊叔這種老江湖並不適用。”
果然莊子期語氣都沒有任何談何。甚至姿勢都沒變,仍然是漫不經心的道:“說的在理,不過我老了,足不出戶,現在正在享清福。外面的人。貓貓狗狗的,隨他們叫去吧,隨他們鬧去吧,我也理會不了那麼多了。
飛紅。你是年輕人,應該多活動活動,多經一事,就多長一樣本事,莊哥我這幾十年就是這麼過來的。這事既然劈了咱們兩個的面子。那你就出面把事情解決了吧,叫莊哥我也能抬起頭來看人,不至於叫外人說咱們東昌沒人。”
李易一聽,不禁暗自叫絕,心說還得是老江湖,說話都見功力,既把話頂了回去,又夾槍帶棒的說柳飛紅是貓貓狗狗,還把事情推到了柳飛紅的身上。
柳飛紅臉漲的通紅。不過也很快就恢復了平靜,道:“莊哥,過兩天,也就是……,哦。明天,明天十五號,十五號子時,陸亭候陸公要在東昌做一道菜。說是古書譜上記載的,很有神奇的效果。他邀我也一起參加,莊哥有沒有意思?”
莊子期道:“那是什麼菜?動這麼大的陣仗?”
柳飛紅道:“說是叫碧血凝玉還顏燴。”
莊子期笑道:“好名字,不過似乎有些俗氣。”
柳飛紅站起身來,笑道:“我也這麼想。”
兩人其實也沒約好到時候莊子期是不是會到場,柳飛紅便帶著哈淳離開了,顯然這些只是隨口說的東西,不過是為了體現一種從容和風度。
柳飛紅走了,李易這才從裡間出來。
盧仲文一見,笑著迎了上來,道:“你小子,我就猜一定是你乾的,這個哈淳可不一般,我剛才要不是冒險,還真不是那麼容易把他拿下的。你昨天用的是什麼手法啊?”
李易笑道:“我哪有什麼手法,還不是你教我的那些。這也真是巧了,你居然懷疑到你頭上去了,看來我得在適當的時候出現,叫他們別再懷疑你。”
眾人一聽哈哈大笑。
李易收回訊號接收器,大家坐下,說了幾句,李易忽然想起一事,從懷裡把從哈淳身上搜出來的那本書拿了出來。
盧仲文接過來一看,失聲道:“喲,敢情這就是金鎖訣。”
李易道:“我知道這是練擒拿術的書譜,不過這東西很重要嗎?”
盧仲文道:“你這話可說的真是不知輕重,這書是他們果毅門裡記錄最高心法的書,原來有一本古裝本,我還見過一次,不過應該都損毀了吧。
這本書是後來印的,還加了很多東西,有關節解剖的圖譜,最重要的是有這一門裡很多人練擒拿的心得體會,這可就難得了。”
盧仲文忽然臉帶壞笑,道:“小子,你是不是想練練?”
李易道:“練練也可以,不過我主要是想破解對方的招數,我見過那個叫哈坤的。”
盧仲文來了興致,道:“哦?在哪?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