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易照黨天宇的說法做了,一開始並沒有效果,直到點了三次的時候,文蘭才呻吟一聲,道:“我。我後背好疼。”
李易喜道:“好好好,知道疼就是好,蘭蘭你放心,你不會有事的。黨大夫正在給你想辦法。”
李易又照了文蘭的面、舌,還用手機探出了文蘭的脈搏波紋圖譜。轉給秦少冰進行頻譜分析,變成脈象,傳給了黨天宇。
這時,車子已經到了醫院。
李易抱著文蘭下了車,跑向急診。
急診大夫給文蘭測了血壓,發現血壓偏低,其他方面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當下只給打了瓶鹽水,留院觀察。
李易不住的給文蘭揉搓手心,可是文蘭的手仍然冰涼。
李易等的心急如焚,終於,黨天宇回了電話,給李易開了個藥方,黎心雨拿著方子跑出去抓藥。
不過醫院沒有煎中藥的地方,只好現買了個砂鍋在醫院外面升火熬藥。
藥熬好了,李易一勺一勺的喂文蘭喝了下去,文蘭總算是沒有再吐血,喝過藥之後,穩穩的睡了。
李易搭文蘭的脈搏,覺得細軟長滑,略帶弦急,應該是沒有大礙了,這才略略放心。
蔣銳拉住李易的手,道:“她不會有事的,這筆帳早晚要算。”
李易把牙齒咬的咯吱吱直響,道:“不管這人是什麼人,用的是什麼功夫,我非得把他的手砍掉,才能出這口氣。”
黎心雨道:“我當時看清楚了,這人是個男的,四十多歲,兩條手臂又粗又長,跟身體很不成比例。”
李易忽然想起尹君安身上的訊號接收器還沒有除下來,當下開啟手機監聽。
只見幾個人正在俯視尹君安,看來尹君安這時正昏迷不醒,圍觀這群人中,正當中那人正是德桑,一旁是那個冷豔如冰的空蘭,齊蘭、歐陽蘭、申蘭也都在,看來最後還是大教會的人把尹君安搶走了。
只聽齊蘭道:“空蘭,你現在不能催眠他嗎?叫他把真話說出來。”
空蘭的聲音仍然像是冰,只聽她幽幽的道:“他不是睡著了,而是昏迷,所以沒法用懾魂術,用懾魂術必須要求物件有相應的接受能力。
再說我的懾魂術只能破壞人的意識心理,毀人殺人,根本不同於西方的催眠術,就算他是清醒的,我也沒有辦法,你頭一天認識我嗎?我有什麼本事你不知道?
催眠這種這事還得靠主教才行,再說他出了這麼多的血,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先把他弄醒再說吧。”
齊蘭吃了個憋,也不敢跟空蘭發作,一抿嘴唇躲向一邊。
冷蘭忽然伸手,好像在尹君安的傷口處抹了幾下,道:“血管遇冷收縮,不會再出那麼多血了。”
德桑向黑寡婦汪蘭道:“汪蘭,你有什麼辦法能叫他醒過來嗎?”
還沒等汪蘭說話,會使暗器那女人便yīn陽怪氣的道:“人家連五犀蠱珠都送人了,哪還有什麼辦法?”
汪蘭頗為不悅,道:“花蘭,你說什麼!主教都不跟我計較這事,哪輪的著你說?”
這會使暗器的正是叫花蘭,人稱百花爭寵,只聽花蘭道:“李易是咱們的死對頭,你都三十多的人了。難道還想像秦蘭和文蘭那樣?李易可不喜歡你這種型別的中年老婦女。”
汪蘭立刻右手中指扣在拇指上,道:“花蘭,你胡說什麼,你把話說清楚些。”
花蘭也立刻雙手一握,顯然掌心裡扣了暗器。冷笑兩聲道:“別以為你會用毒就有什麼了不起的。你有種出手,咱們還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