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叫了出來;這可真是出乎大家意料之外;黃門月也傻了;剛剛明明看到確實是k;怎麼就變成二了?
章天來和富chūn水跟黃門月是一夥的;彼此之間透過暗號;知道這次贏定了;可是沒想到是這麼個結果。
黃門月把這張二拿起來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可是這張牌還是那麼簡單;看的黃門月甚至都覺得自己有些二了。
黃門月舉著問荷官道:“這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解釋一下!”
荷官面不改sè;淡淡的笑道:“先生;您是一對k;這位先生是兩對;這位先生贏。”
說著向李易一指。
黃門月把牌在荷官面前一摔;大聲道:“我沒問你這個;我問你這牌是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做了手腳了!”
荷官就像在聽狗叫喚;根本沒往心裡去;笑著說道:“先生;你們雙方都已經驗過牌了;又是你們自己開的牌;跟我們沒有什麼關係。”
李易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原以為是賭場的人幫自己換的牌;可是蔣銳看那荷官的樣子;卻不像是她動的手腳。
李易心說這事怪了;如果是賭郴了牌;以自己的眼力沒道理看不出來呀?
這時;黃門月、章天來和富chūn水不依不饒;就是不肯付籌碼。
李易贏了;心情不錯;也不想跟他們計較區區二十萬;當下笑道:“三位;算了;跟這妹子沒有什麼關係。這二十萬籌碼是你們的了;拿去分吧。這局算我輸了也就是了。”
黃門月三人一聽;聲音立刻小了;猶豫了一下;章天來第一個伸出手來。去抓籌碼。
哪知第一下竟然沒有拿起來。章天來心裡奇怪;仔細一看才發現;原來籌碼已經緊的壓在一起;嵌入了桌面。章天來再次用力一拔;這才把籌碼拔了出來;嘩的一聲;散了一桌。
三人互相看看;知道是李易搞的鬼。肯定是剛才按籌碼的時候;把籌碼拍進桌子的。
這三人也不是完全不知好不歹的人;心裡知道遇到了高人;又互相使個眼sè;籌碼也沒要;拿著自己的東西;灰溜溜的走了。
李易微微一笑;摟著蔣銳、蘇綠和林美心;繼續玩牌。
剛才那一下確實是李易按的。李易現在內力深厚純正;這一下沒有顯出一點用力的跡象來;確是上乘手法。
黃門月三人一離開;這臺桌子立刻冷清了;四周的人很多。可是沒有人上桌。
李易心說今天是玩一回;就清一次場;看來還得換一張桌子玩玩。
李易拉著蔣銳三女正要起身離開;忽然聽一個十分溫和的聲音笑呵呵的道:“小兄弟。反正也是玩;我也陪你玩兩把。你手下留情就是了。”
這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五十多歲了。略帶沙啞;聽起來十分柔和可親;就像是溫厚長者在跟晚輩說話;卻又不帶一點居高臨下的意思。
李易抬頭一看;只見對面一個五十來歲的黃臉男人微笑著坐了下來;兩隻手把玩著一副新撲克;正輕輕的在桌面上敲打著;眼帶笑意的看向著李易。
這人穿著十分普通;看不出有錢來;卻也看不出窘迫來;這身衣服似乎沒有任何特點。
蔣銳卻微一皺眉;向李易使了個眼神;示意對面這人並不普通;卻又說不好這人不普通在哪。
李易一笑;重又坐了下來;道:“老先生;我也不大會賭;只是玩兩把;大過年的;高興高興。老先生怎麼稱呼?”
那黃臉男人笑咪咪的道:“江湖不問出處;我是普通人;沒名沒姓;沒門沒派;今天也是來藉著過年輕鬆輕鬆的。”
李易心裡就覺得不大對勁;這人怎麼看都像是一般人;可是卻總透著一種不一般的感覺。
輸人不輸場;李易可不想被對方的溫厚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