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確定這個樣的還小。”
豐城的語氣相當緩慢,聽在荷髻的耳朵裡,分外的不舒服。當碰到他那凍死人不償命的眼神,荷髻一下就洩了氣。
趕緊急忙符合,“不小,不小了,口誤,口誤。”
她怎麼就一時得意忘形了,他面前的是誰啊。平時不苟言笑的豐城覺秀,掌管著豐城市生死,豐城家族的唯一繼承人。今天他做的這些不可能的事已經是天下紅雨了,荷髻你不要小命了。
這下畫淺也不好再說什麼了,看著荷髻煞白的臉色,心下有些不捨,扯了扯豐城的袖,看著蹲在雪人跟前的豐城覺秀,開了口。
“豐城,你給我和荷髻照張相,這是我第一次堆雪人。”
豐城的心悶悶的疼了一下,女柔柔弱弱的一句話,堵得他心裡說不出的疼。他豐城一心想要呵護的女,以前過的到底是什麼樣的生活,別人家的女孩是怎麼過的,他不知道。可是荷髻在豐城家,是怎樣生活的他都是看在眼裡的。
哪年的下雪,荷髻不是嚷著要堆雪人。到後來豐城家的傭人都知道,只要下雪,都不會把莊園裡的雪清理了。打掃到一邊,不影響正常的出行就好。
雖說,他豐城覺秀不會陪著荷髻去堆雪人,可是莊園裡的傭人都陪著她,讓她由著性的鬧。直到目及之處,全是一個個大小不一的雪人,才肯罷手。
有時間,他寧願畫淺像著荷髻那樣,理直氣壯的對著自己說,要什麼。就是不願見她這般小心翼翼的樣,豐城覺得心疼,他怎麼就沒有早早的參與到畫淺的生命裡。
畫淺見豐城不說話,摸不透他此刻的想法,無助的看向一邊擠眉弄眼的荷髻。
關心則亂
“撒嬌,拉他的胳膊。”
荷髻看著畫淺,指著自己的嘴唇,著急的比劃著。
看明白荷髻的意思,畫淺有些猶豫,萬一惹得豐城不快。
豐城和她在一起都是優雅的貴公的樣,只有昨晚的他,讓自己看到了鮮為人知的一。
生氣使壞的豐城,今天她在荷髻的刺激下才看到。
一想到她對於豐城的什麼過去一無所知,一股強烈的無力感,一下襲上全身,她覺得呼吸都有些難受。
一口冷氣吸入肺腑,嗆得她眼淚差點飈出來。
察覺到她的不適,豐城趕緊扔下手裡的鏟。
一把把畫淺摟在懷裡,不停的拍著畫淺的後背,幫她疏導著氣息。
“怎麼,這麼不小心,哪裡難受?”
豐城的擔憂,使得站在一邊的徐管家,一下回過神來,吩咐下人給畫淺準備好熱水。
備好熱水。
等不到畫淺的回應,豐城抱著畫淺的身,邁著大步向別墅裡奔去,吩咐著跟在身後的徐管家。
“打電話,叫家庭醫生過來,快。”
失了往日的冷靜和沉著,此時的豐城和萬千的男一樣。
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不舒服,焦急和慌亂掩飾都掩飾不住。看在眼裡的徐管家和傭人們都在心下告訴自己,以後畫小姐更是要小心伺候了。
荷髻還愣在原地,良久都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剛才還和她嬉鬧的人,怎麼一下就呼吸急促了呢。
還有豐城,那還是他認識的那個俊雅冷冽的人嗎?
看著豐城因為她小小的一聲咳嗽,呼吸不順,就搞得人仰馬翻的。
畫淺有些不好意思,她也知道豐城是在關心自己,但是總覺得這樣,未免有些嬌貴。不好意思的窩在豐城的懷裡,呼吸之間都是他身上好聞的味道,畫淺的心裡說不出來的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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