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沒獻醜好看太好看了”蒙伭也顧不上其他,竟然大聲喊道,還拼命拍著雙手 。
戲子微微一笑:“那班主,我們做正事吧。”
戲子說完,直接脫落了上身的衣裳,蒙伭本是充滿期待的眼神,在戲子脫完衣裳那一 刻驚呆了,因為他眼中只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胸膛。
蒙伭死前都不願意相信,在自己生命還留在這世上的最後一刻,看到的竟是一個男人 的胸肌
清晨,太守府門口的冤鼓被人重重敲響……
雖然我習慣早起,但剛過卯時便有人擊鼓,未免有些過早,況且我從未想過如今的武都 城中還有人會擊鼓鳴冤。
一名侍衛慌張地跑到我門前,報道:“大人有人擊鼓鳴冤”
我看著他,正了正臉上的面具道:“聽見了,是何人?又有何冤情?”
那侍衛說:“聽擊鼓人稱,是城內金富客棧,死了人。”
“什麼?死了人?”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擊鼓者是昨日才來城中的戲班子班主的老婆,還有一人是個俊美的男子,大概是戲 班子中的戲子。”
我點點頭,對那侍衛說:“升堂”
侍衛抱拳道:“是,大人”
侍衛抱拳的那一刻,臉上盡是興奮的表情,我不知是因為他想看我斷案,又或者是因為 這個太守府太久沒有斷過案,又或者張世俊從當上太守之日,就完全沒有升過堂,辦過正事 。無論怎樣,大戰將至,這城中突然死人,讓我心中隱約覺察到一絲的不安。
整理好衣裳之後,我大步走入正堂之內,卻看到兩旁本應該站滿官府內衙役的位置,卻 站了兩排身穿輕甲的衛士,而堂下跪著一男一女,女的看起來身子微微有些發胖,低頭輕聲 哭泣,而那長相俊俏的男人卻好奇地四下看著。
我伸手去摸驚堂木,摸了半天啥也沒拿到,此時旁邊一隻手遞過來一個東西,我接過來 一看,竟是一塊磨刀石我再看遞過來磨刀石的人——敬衫。
我還未發問,敬衫便低聲道:“大人,我剛巧從這路過,見有人擊鼓鳴冤,便跟著進來 了,另外,這太守府中看守確實不得力,我大搖大擺走進來,竟然沒有人管我。”
我側過頭看著他,低聲問:“你來作甚?”
敬衫相反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說:“我說過,你有麻煩的時候,我會來幫你。”
“這算是麻煩嗎?”我說。
敬衫垂手站在我旁邊,說:“都死人了,難道還不麻煩?”
敬衫說完,大喊一聲:“堂下所跪何人?擊鼓鳴冤又為何事”
說完,拿過那磨刀石往桌子上重重一拍:“升堂”
那一刻,我差點跳起來,將這小子扔出去。
'第五十三回' 死生存亡之本
那……就是謀臣吧?戴面具的那人?
很好,這樣便可以名正言順地見到本人了,不過在這裡動手卻不行,雖然這兩排侍衛很 容易就能幹掉,不過我的行蹤暴露了,再逃出城去,就有些困難。
跪在堂下的戲子帶著一臉近乎痴呆狀的表情,故意四下看著,在那磨刀石拍響之後,才 將目光投向前方。
柳虹向前挪動著步子,帶著哭腔道:“大人,我家夫君昨夜出門未歸,今天早晨客棧遣 了小二來,告知夫君死在客棧之內,是被人殺死的,還請大人為民婦做主。”
我還未說話,敬衫就在旁邊埋怨道:“怎麼擊鼓鳴冤的都是這一套說辭,我還以為江中 這邊會和蜀南不一樣呢。”
我瞪了一眼敬衫,敬衫也不搭理我,打了個哈欠,坐到本應該主簿該坐的位置上,拿起 放在桌子上的那支筆,開始記起來。
見敬衫正經起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