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卻不是我的時候,我就……嗚……
正當我在心內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時,一杯香醇的香檳卻意外的遞到了我的面前,接著就聽到了雪城月嬌嗔的聲音:「你這個傢伙!沒看到別人給你倒酒麼?一天到晚除了吃喝睡就是發呆,你到底是吃什麼東西長大的啊……」
我吶吶的接過酒杯,心虛的抬頭看了看剛才引起我心中激烈鬥爭的禍根一眼,尷尬的笑著說:「謝謝……」
「我今天可是很高興哦,要是能給我一口氣喝乾淨的話,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我詫異的看著雪城月那不知道是認真還是開玩笑的臉,驚訝的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我我我……真的要一口喝完麼?這這這……這麼貴的酒……」
沒搞錯吧,我就連喝紅酒都只能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如此一口喝完一杯,是不是太……浪費了?
雪城月俯下身來,瞪視著我,彷彿在看著一個不聽話的壞小孩,緊接著,她那動人的臉龐便在我眼前不斷的放大起來,直到我幾乎能感覺到她口中芬芳溼暖的氣息,而我則緊張的心臟都要從嘴裡蹦出來時,耳邊卻突然聽到她輕輕的說:「看清楚了,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哦,你要是不給我喝乾淨,我就把你對阿冰有那種不正當的念頭的事情告訴阿冰哦!」
「我哪有!」
我立刻激動的大聲反駁了出來,在看到阿冰驚訝的看向我時,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尷尬的衝著阿冰傻笑了幾聲。
忽然感到雪城月的嘴幾乎貼到了我的耳朵上,一股溼熱的氣息彷彿帶著電流般立刻侵襲了我那敏感的耳朵,我只覺得一陣酥麻難當的觸電感自耳畔輻射向全身,心臟似逃跑般的狂奔起來,渾身那種無法反抗的酥軟之感,讓我連舉杯子的力氣都差點消失掉了……
「哼哼,每次阿冰去伺候那幫老頭子時,你為什麼總是好像要殺人似的站在門外,難道你是想入室搶劫麼?乖乖的喝了它,我就當什麼都沒看見了……」
終於,雪城月抬起了頭來,長長的髮絲癢癢的滑著我的臉頰,耳畔的電流也隨之消失,我才得以放鬆般的長長吐了口氣,在她似笑非笑的注視下心不甘情不願的舉起杯子,一口氣將那杯酒喝了下去。只覺得一縷醇香甘冽的清泉從我口中順著喉管流淌了下去,微微的酸甜中還帶著股淡淡的辛辣,流到喉嚨處時卻感到那甘列冰冷的清泉突然變得熾熱起來,似條細細的火線一般直燒進我的肚腑中。接著便感到自小腹升起了一股奇異的熱力,立刻燒遍了我的全身,臉上的溫度也無法控制般的開始直線上升,片刻之後,似乎連耳朵都跟著燒起來了……
「嘻嘻,你們知道這種白色的芙蘭迪斯香檳為什麼如此貴麼?因為它不光味道醇美,還有個外號叫做『入口酥』。無論是誰,只要喝下一杯這種酒,立刻就會感到渾身發熱,舌頭打結,好像喝醉了般,走路都會東倒西歪的哦……」
我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只覺得渾身如墮入雲霧中一般,輕飄飄的竟然感覺不到一絲力量了。朦朦朧朧中看到阿冰彷彿也正醉眼惺忪、雙頰通紅的看著我一個勁的傻笑。
耳邊再次傳來了雪城月那如夢幻般的聲音:「你們兩個也太不濟事了,真的一杯酒就倒了啊……」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卻突然感到小腹中的真氣微微一動,緊接著便開始緩緩的在我體內盤旋起來,渾身的熱力隨著真氣的盤旋,竟又漸漸的消退了下去,再轉個兩三圈,腦中竟恢復了清醒,身體也再沒有那種輕飄飄的感覺了……
「咦?你怎麼好像又恢復清醒了?」
雪城月看著我驚訝的叫了出來。
我抬頭看看她,也迷茫的搖著頭,說實話,我也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阿冰就沒我這麼幸運了,雙眼朦朧的趴在桌子上,居然一邊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