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我的意思,還請你放過她吧!」
「我……我……」
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天哪,葉大叔果然厲害,怪不得就連暗月楓都直呼頭痛,只是如此揣度我,也實在過分了點。
「我」了半天後,我才吸了口氣,冷笑道:「葉會長,我對你女兒完全沒有一丁點兒的不尊重,也壓根兒沒有想要報復她的意思。我只希望當一個平凡人,安安穩穩過完這一生,龍羽不過是迫不得已才臨時使用一下的身份罷了,我也不希望您女兒以及任何其他人會對龍羽有什麼太深的認識,這是實話。如果您不相信我的話,我……」
正要賭氣說從此以後再也不見阿冰,可這話到了嘴邊,只覺胸口一陣痠痛,嗓子一啞,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我當然相信你。」
他連忙擺手道:「別介意,對於你的人品,我是絕對信任的,只是為人父母,有時候難免會關心則亂。你既然不是成心騙她,我也就放心了。那麼……冰兒就拜託你了。」
他笑著起身,衝我深深鞠了一躬,便轉身朝校長他們走去。
晚上七點多,我才帶著一身酒氣回到了臨時住宿的教師宿舍樓。還在樓道里就聽到房間內熱鬧的嘈雜聲,笑著開了門,卻發現阿冰和埃娜竟然都在!而且正和燮野明、墨烈湊在一桌上打著牌!
「對三……喲!阿蘭,你表哥回來了!」
正出牌的燮野明一看是我,連忙通知在一旁沙發上聽他們打牌的阿蘭。
二百五十一號也立刻從阿蘭懷裡爬了出來,嘎嘎地撲了過來。
「壞蛋!終於想起來你還有個瞎子妹妹了?」
阿蘭氣呼呼地將腳上的拖鞋朝我甩了過來。
隨手接住飛過來的拖鞋,一邊呆呆地聽著大廳對面的電視中主持人報導新聞的聲音,我一邊下意識地摸了摸臉上的面具,又低頭看了看身上的工作服……天?阿冰怎麼還沒回去?這可讓我怎麼解釋啊?難道要說我腦震盪後為了恢復正常智力,所以不得不去喝酒兼幫校長打工?
「羽,你沒事兒了吧?檢驗報告如何了……」
阿冰扣下手中的牌,擔心地朝我走了過來,卻又詫異道:「你喝酒了?你才剛出院啊!」
「啊……這個……」
我急中生智道:「為了慶祝我無恙出院,暗月楓特地拉我去慶祝了一番……」
「看來你是真沒事了……唉,這個暗月大哥還真能來事兒。」
阿冰聞言不禁失笑,拉著我在牌桌旁坐下,將牌塞到我手裡說:「快來幫我,這把要是輸了,今天可就是我請客了。」
我拿起牌來,詫異道:「請客?難道你們還沒吃飯?」
就聽沙發上的阿蘭氣哼哼地抱怨了句,「哼!廢話!」
我好奇地看向燮野明,卻見他苦著臉對我道:「別提了,阿蘭聽說你出院了,就說要等你回來一起吃,結果我們眼巴巴地從中午等到現在啊!唉,我是飽餐秀色,倒無所謂,可我家小墨明顯已經快餓得沒氣兒了。」
說著又咬牙切齒道:「快出,趕快輸了,我們好去吃飯啊!」
我聞言趕忙低頭看牌,剛出了一對J,就聽阿冰在一旁傻傻地問道:「羽?你怎麼一上來就把我的順子給拆掉了啊!」
「啊?」
我這才發現出錯了牌,剛要拿回來,對面的埃娜卻笑道:「羽,可不能悔牌哦!對K,沒人要吧,順子,從七到Q,好了,最後一張了,你們還不要,我可就走完了。」
看著如今跟沒事兒人一般得意洋洋的埃娜,我也不禁鬆了口氣,笑著搖了搖頭。
阿冰卻在一旁欲哭無淚道:「埃娜姐,你也太狡猾了!剛才分明是出錯了嘛,不然現在肯定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