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落在喬律師浴室了?
難道是你的內褲長腿跑過去的?
他忍不住咂了一下舌,他家總裁不要臉的勁兒上來,還真是十頭牛都拉不住啊。
陸聞舟看到大家反應怪異,這才覺得自己說話有問題。
他立即訕笑幾聲:“別誤會,昨晚出了一點小狀況,我睡在喬律師房間了。”
他不描還好,現在是越描越黑。
喬伊冷眼瞪著他,本來白皙的臉蛋上透著一層薄粉。
唇瓣動了好幾次,都沒發出一個聲音。
陸聞舟眼底的得意難以掩飾,他趴在喬伊耳邊,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是我說漏了,我不該說出來的。”
喬伊:“你閉嘴!”
她拉著行李朝著登機口走去。
看著她消失的背影,陸聞舟嘴角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就在這時,陸聞舟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是宋宴辰打過來的,他擰眉按了接聽。
對面傳來一個急切的聲音。
“聞舟,清雅肚子疼,我帶她來醫院檢查,醫生說是當年手術後遺症,在陰暗潮溼的地方待久了,就會犯病。
你看她已經在那裡待了一個多月,該吃的苦也吃了,還被半夜鬧鬼嚇得半死,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讓她回來吧,我一定派人好好看著她,不讓她再傷害喬伊。”
陸聞舟剛才的好心情都被這個電話打消了。
他眉心緊緊擰在一起,聲音沒什麼溫度道:“你最好說到做到,如果她再屢教不改,下次可不就是這點懲罰了。”
宋宴辰立即鬆了一口氣:“好,我答應你。”
結束通話電話,宋清雅立即哭著問道:“哥,聞舟哥怎麼說,他有沒有說要過來看我?”
宋宴辰嘆了一口氣,“我早就跟你說過,聞舟不喜歡你,現在鬧得兩家都傷了和氣,何必呢?天下好男人多的是,為什麼你就盯著他不放呢?”
宋清雅委屈巴巴看著他:“哥,我還不是隨你嗎?你怎麼就忘不了心目中那個女孩呢,我們喜歡一個人有錯嗎?”
宋宴辰被問得啞口無言,腦海裡頓時出現一個女孩的身影。
他無奈地揉揉宋清雅的頭:“好好養身體,我去醫生辦公室問問情況。”
他敲開辦公室的門,裡面坐著的是一位五十多歲的女醫生。
看上去有些面熟。
宋宴辰站在門口愣了幾秒,然後試探問道:“您是孫珍阿姨嗎?”
孫珍懵住了。
她盯著宋宴辰看了幾秒,然後驚訝道:“你是阿辰,桑梅的兒子?”
“是我,孫阿姨。”
“哎呀,一晃都這麼大了,自從你媽媽去世,我就沒見過你,不過模樣還跟小時候一樣。”
提起母親,宋宴辰眼神有些憂傷,“孫阿姨,我媽媽當時的手術是您做的嗎?她走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孫珍嘆了一口氣,眼圈泛著淡淡的紅。
“當時她渾身是血,只有一口氣,她死死拉著我的手懇求說,一定要保住孩子的生命,她傷得太重了,能夠把孩子生下來已經是奇蹟了。
你妹妹她還好嗎?一定長得很漂亮吧,我記得她蝴蝶骨上有個玫紅色花瓣胎記,當時我還說,這孩子生下來就是美人坯子,連胎記都這麼好看。”
聽到這句話,宋宴辰整個人都驚住了。
他妹妹後背根本沒有這個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