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依舊看著電視,但眼角的餘光卻忍不住盯著於與非。
到了陽臺洗衣機邊上,開啟邊上的收衣籃的蓋子,這才知道司徒為什麼會有點不好意思。
內/褲襪子,外衣短褲,幾乎所有穿過的衣服都被司徒一股腦扔進了收衣籃。
可能司徒早上的精氣太過旺/盛,那條灰色的內/褲上,還明顯的有一條凸出的勒痕,勒痕的頂端甚至還能看到可疑的一點溼跡。
於與非有些好笑,將司徒的內/褲和襪子拿了出來,又將收衣籃底部中間那根塑膠勾拉起,勾上收衣籃頂部的木杆,拉起的塑膠膜將收衣籃一分為二。
這才又將自己換下的衣服倒了進去——衣物放到了右邊,內/褲襪子放進了左邊。
司徒當然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正因為如此他才有那麼一丁點的不好意思。
至於——假如於與非願意幫他洗衣服,那是否說明他有機會?——抱歉,司徒可不會有這樣小男生的想法。
他從頭到尾都是站在所有人的角度,如果於與非願意幫忙,他會很高興,如果於與非並不是那麼願意,他也不失望。
在他確認自己心思的一剎那,他便相信會有一天,這人就是自己的。
司徒的真實想法就是這麼蠻橫不講道理,但他的所作所為卻又讓人挑出不太大的毛病。
他這樣做或許有試探的意思,但他從來沒有為此緊張過,不好意思倒是有那麼一點。
只希望與非不會覺得自己……有些奇怪。
司徒摸/摸鼻子,耳尖微紅。
☆、第67章 最終選定了啞劇
事實證明司徒完全想多了。
於與非從陽臺走過來的時候,看向司徒的眼神非常正常。
一名不會洗衣服的大少爺,這似乎一點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於與非一點也沒將此放在心上。
吃過飯後,兩人又聊了一會天,於與非便覺得困了。
睏意一上來,於與非某些話就脫口而出:“現在有兩個想法,也不知哪個好些。”
話說出口,於與非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將工作中的事拿出來說了。
稍稍怔了怔,於與非心裡搖了搖頭,或許是這樣的司徒實在是讓他起不了什麼防備心吧,什麼都願意說說。
“兩個想法?”司徒挑眉,他現在躺靠在沙發上,腳也很隨意的架在沙發墩上,大概是覺得熱,腳上的襪子脫了一半,虛虛的套在腳丫子上——整個人真的一點正形都沒有,就像是普通的少年人。
“對。”既然說開了,那也沒什麼好遮掩的了,於與非乾脆的直接說了,“一個想法是偏向啞劇,一個想法是偏向音樂劇。”
司徒自然知道於與非說的是什麼,所以他立刻收回了翹放的雙腳,盤坐在沙發上,表情也變得有些認真,這是一種尊重,“如果你問我的話,那麼我只想提一個問題,啞劇可以有收益嗎?成功率又是多少?”
於與非沒有應聲,低頭沉默了一會,最終卻又笑了。
大師的作品怎麼可能不成功?哪怕換了時間,換了地點!
“或許是我想得太複雜了。”他低聲說道。
見到於與非這樣的表情,司徒有些按捺不住,“是關於新戲的事情嗎?”
“對,沒錯。”
“可以說說劇本嗎?當然,如果需要保密就不必了,這我理解。”司徒越發的善解人意。
於與非微微一怔,卻是沒有想到司徒會這麼問。
腦海中種種思緒一閃而過,於與非揉了揉有些睏倦的眉間,“你真的想知道?”
司徒沒有說話,那雙漆黑之中帶著一點幽藍的眼眸,就那麼定定的看著於與非。
“好吧,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