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瘋了,迎接而來的,卻是司徒細細密密的吻。
下巴上的胡茬在頸脖上擦過,輕微的刺痛中帶著愉悅,於與非的注意力被引開。
痛苦漸漸的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說不清的酸脹,以及被填滿後的滿足感。
終究,沒有盡頭的進入終於結束,司徒的小腹緊緊的貼合在於與非的身上,那有些硬硬的毛髮,扎得於與非有些癢癢的。
在最下方,似乎還有頗有份量的事物拍打在股間,讓於與非打了一個哆嗦。
兩人終於徹底的連為一體,此時,似乎有一道微弱的電流從二人中間閃過。
於與非腦海一片空白,不受控制的頭向後仰去,司徒卻啃咬上他凸起的喉結,牙齒不輕不重的咬過,舌頭帶著唾液在那裡打了一個圈。
原本就模糊的一切,徹底化為了虛無。
這時的於與非,只覺得自己漂浮在無盡的虛空之中,像是要不斷的往下墮落。
卻被人狠狠的抓/住、貫/穿、佔有!
虛無中的黑暗逐漸消散,熟悉的氣味包裹住了於與非的全身上下,他甚至不由自主的試圖用腿去夾住對方的腰間。
無盡扭曲的虛無之中,時間沒有了意義,唯一擁有的只有彼此。
這種難以言喻的共鳴席捲了緊緊抱住的兩人。
腦海中似乎有光閃過,於與非剛想去注意那是什麼,卻被身後那有力的力道驚醒。
痛苦依舊存在,卻與快/感交織在一起,最後化為讓人耳酥的呻/吟。
司徒腹部的肌肉越發清晰,密密麻麻的汗珠從他的後背滲出,隨著他的動作而滑落,化為一滴滴明顯的汗珠,劃過後背優美而又充滿力道的肌肉,順著脊柱溝落下。
於與非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一根長矛死死的釘住,便是半點力氣也也都沒有了。
隨著司徒緩慢而又堅定的動作,痛苦被放大,快/感在痛苦中隱約的閃現,於與非呻/吟著,四肢卻本能的緊緊攀附在司徒的身上。
時間不斷的推移,痛苦漸漸平息,快/感卻越來越明顯。
司徒猛的一下,劃過一處,尾椎像是過了電一般,於與非的腳趾都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身體不受控的往內蜷縮。
低下頭去,咬著於與非的耳尖,司徒像是說了什麼,又似乎什麼也沒說。
於與非心中卻抖了一下,然後隨之而來的,卻是猶如海嘯一般的轟擊。
身體與身體碰撞發出的聲音連綿成了一道,強烈的快/感從腳趾尖直接衝上頭皮,於與非發出一聲尖銳的低鳴,張口咬在司徒的肩頭。
司徒卻根本沒有停下來,他的力道越來越大,呼吸越來越炙熱,胸膛與胸膛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汗水交織,彼此都彷彿交融到了一起。
此時,司徒卻突然停下,直起身子,看著身下這一身緋紅的人兒,也看向那溼熱之處。
汗珠順著司徒的胸膛往下/流去,滴落在腹間的毛髮之上,越滴越多,最後又往下滑落,更為那新增了一絲溼度。
劇烈的快/感猶如潮水,突然停止之後,於與非這才稍稍有些清醒。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自己的臉。
或許是那裡的脈動太過明顯,即使司徒停下來了,於與非依舊覺得腫/脹酥/麻,一點點輕微的顫動,都似乎能產生讓他無法自抑的快/感。
怎麼會這樣!他還以為自己會痛的暈過去,結果是痛,但卻與他所想的痛苦完全不同。
難不成自己真的就是這種體質?於與非內心深處打了一個哆嗦,他可不希望是那樣,他更希望這是因為他身上男人的緣故。
司徒將於與非捂住臉的手開啟,凝視著他那因為劇烈的快/感而變得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