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獨立的洗手間。
對司徒腹黑的程度,又有了點新的認識……
晚上睡覺,明明是穿著衣服的,等早上醒來保證又是精光。
於與非抽抽嘴角,他已經快要麻木了。
照理說司徒這邊的床夠大,應該睡得不會那麼擁擠,可是身邊緊緊糾纏的火熱軀體,於與非真的是有點無可奈何。
面板與面板緊緊貼在一起,溫度重疊升溫,有點火熱,卻並不難受,反倒很舒服。
事實上就這一點於與非也很奇怪,貌似司徒抱著他的時候,他從來都不曾覺得難受,除非是被壓到了。
——自從開頭幾天被壓過幾次以後,司徒也漸漸習慣懷中多出這麼一個人,再沒把於與非壓到過了。
感受著後面火熱巨物有規律的脈動顫動,於與非小心的脫離懷抱。
他還沒有徹底脫出,司徒就睜開了眼睛。
“醒了?”司徒的聲音有點嘶啞。
“我去做早餐。”於與非頭都沒回,迅速的下床。
他可不想被司徒抓/住機會,大清早的就來一發。
雖然很舒服是沒錯了,但司徒那玩意實在是太長時間了,於與非總覺得自己吃虧,還沒做什麼呢,每次都手痠得要命。
司徒躺在床/上,懶洋洋的沒有起來,看著眼前的人窸窸窣窣的穿起衣服,輕笑了一聲,半坐起身子,伸了一個懶腰。
被子從身上落下,完美的上半身一覽無遺,隱隱還能看見下面漆黑的毛髮。
於與非拉開窗簾,晨光灑入,司徒微微眯了眯眼。
“我先下去了。”於與非回頭看了眼在光芒中有點慵懶的司徒,丟下一句轉身就走。
等下了樓,於與非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心中暗罵自己不爭氣,被美色迷惑了雙眼。
竟然這麼快就有一彎不回頭的傾向。
不過要是司徒……恐怕沒多少人能抗拒得了吧……
自嘲了一下,於與非裝備起早飯。
冰箱裡麵食物齊全,於與非也沒怎麼豐盛,也就弄了點粥,還蒸了幾個包子。
等一切就緒,司徒也坐在了餐桌前面,面上帶著笑意,只是那笑意很淺,不是真正熟悉的人壓根看不出來。
“笑什麼笑,又沒什麼好吃的,包子都是速食的。”於與非幫司徒盛了碗粥,端到桌上,看著司徒的表情,說道。
桌上也就幾個包子,一點鹹菜,四個白煮蛋,還有雜糧米粥,真說不上豐盛。
但司徒卻很滿意,這種滿意不是對食物,而是對人。
吃完早餐,於與非也沒閒著,他打算去亨特劇場一下。
此時的亨特劇場,已經不能說是小劇場了,隔壁的一間樓房被傑妮芙大手一揮,給買了下來。
劇場現在執行很好,財務十分充足,雖然雪莉那邊還是有事沒事找麻煩,但人都不是傻/子,亨特劇場顯然有翻身的跡象,大半的人都不想觸黴頭,萬一亨特劇場翻身成功,來個秋後算賬,那可不是拍拍馬屁就能解決的問題。
所以來找麻煩的人,顯然沒有開始那麼多。
而這一起的功勞,自然還是因為於與非。
於與非的名字,依舊掛在亨特劇場的下面。
只要於與非在,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輕舉妄動。
傑妮芙之所以對於與非那麼感激,這才是真正的原因。
不是因為亨特劇場的暫時麻煩解決,而是因為亨特劇場的長遠前途發展。
司徒這邊也進了書房,他坐在窗邊,膝頭上放著膝上型電腦。
手機資料線與電腦相連,不一會兒,影片就傳了過去。
幾分鐘過後,右下角的cq頭像不停的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