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憤怒地大叫,“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以為自己長的一副風騷的臉就可以為所欲為嗎?我告訴你,我們一中是看能力的學校,你這種花瓶——”聽見她越來越難聽的話,我不怒反笑,“你從哪裡知道我是花瓶?如果我是花瓶,校長會特地讓我轉到你們這種好班?怎麼?不服氣嗎?我真沒想到一中的學生是這種素質?早知道,我就不聽老媽的話繼續呆在楓林好了。”最後一句帶著十分惋惜的口氣說道。
“你,你!”她氣的臉頰緋紅,眼睛裡好像能冒出火來。
“快要上課了。”一個男生淡漠的話語在劍拔弩張中尤為響亮。
我玩味地看了一眼,少年長得很清秀,身上透著書卷氣息,修長瘦弱的影子被陽光拉的筆直,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淡漠隨性,少年冷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彷彿我剛才的爭吵只是一齣戲,說完這句話,他就轉過頭,不再說話。
“這個孩子,挺有意思的嘛。”我心想,眸光一閃,周玲玲已經把那隻母老虎給拖走了,臨走的時候還抱歉地笑了笑,我坐在位子上,心裡在想回家以後一定要找爸爸哭訴媽媽的專制,順便告訴綠萍爸爸的事情,哼,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等著吧!
後面的兩節課也就這樣恍恍惚惚地過去了,我拎起我的LV包包,離開了教室,我真的很受不了一中學習的氣氛,實在是太安靜太肅穆了,一個個聽課的時候身體坐的端正的類!= =真吃不消!誒,真不知道以後開學怎麼辦啊!我頭痛地想。
一個人走出校門,徑直走向那輛熟悉的寶馬L7,司機開啟車門,問候:“二小姐。”我只是沉默,家住在離市中心比較遠的郊區,畢竟,臺北現在正趨向於郊區化的過程。
我一回到家,就問吳媽老爸在哪裡,得知老爸還沒回家,就直接跑去二樓的我臥室找綠萍,綠萍正在和別人煲電話粥,見我有事和她講,就對那人說:“劍波,我現在有點事情,等下次有時間我們在當面談吧!”
“什麼事情,紫菱?”綠萍坐在床上,問我。
我裝出一副難以啟齒的表情,可憐兮兮地說:“綠萍,我……我有一件事情想和你說,可是,又害怕,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可能是我裝得太像了,綠萍開始重視了起來,蹙眉,正色道:“紫菱,你有什麼事情就講出來吧!姐會幫你解決的!”
我咬了咬唇,眼裡是薄薄的淚光,“姐,我是在巴黎的時候無意間聽到的,當時你和媽媽應該是在餐廳吧!我有點累了,就想找你代話不去餐廳吃了,由於沒找到你,在折回來的時候聽見了爸爸的聲音,他的房門沒有關,我聽見爸爸在和一個叫隨心的女人講話,爸爸說他愛那個女人,說什麼他已經盡了為人父的責任,讓那個女人不用感到愧疚,等他和媽媽離婚。”我悽悽慘慘慼戚地說完這一番話,手抹掉臉頰上的淚水,看著對面不可置信的綠萍,又哭著說:“我也不相信爸爸會這麼說,我騙自己是在做夢,後來我碰到費雲帆,摔倒在地,很疼的感覺,才知道不是夢啊!姐,我該怎麼辦?爸爸真的不要我們了嗎?姐姐,我好害怕!”我的眼裡充滿了哀傷和痛苦,緊緊地抓住綠萍的手,這副樣子,好像一個落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
綠萍果然被說動了,她擁住我,輕輕地拍我的背,安撫我說:“紫菱,不要害怕,姐姐在這裡。”
我有一瞬間的感動,汪綠萍,也僅僅比汪紫菱要大兩歲而已,她的確是一個好姐姐,只是,我眼裡的神采漸漸冰冷,我不是汪紫菱,姐姐對妹妹的感情我感謝,但絕不感恩。
見我不再哭泣,她才放開我,一臉凝重地問我:“紫菱,這件事除了我還有誰知道?”
我有些害怕的瑟縮,“除了姐姐,我沒有告訴任何人。”
她才鬆了口氣,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