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可得三思而行。隱約中可以看到前面幾米處也有一個同樣的防禦罩在閃著藍光,對方的攻擊在那片藍光前一點也不奏效。
許是對方知道自己落入了圈套,在丟下數十具屍體後,打鬥的聲音漸漸的弱了下去終於歸於平靜。
一番清點,法師無恙,士兵們皆受傷無死亡。將傷員送入後院開闊地,瑨兒拿出幾個普通的群體回春術卷軸,傷員們又都爬了起來。
後勤官特里克拍了拍瑨兒的肩膀,問道:“怎樣,沒嚇著吧?”
瑨兒撇撇嘴:“嚇到沒嚇到,好歹我也經歷了這麼久的戰爭了,只是那兌了水的酒我可不想再喝了。”
“哈哈!你就是想喝也沒有了,所有的酒這次全部都用掉了。”
“這真是個好訊息。” 瑨兒咧嘴一笑與特里克揮手道別返回自己的房間。
下午進來的時候還感嘆這城堡的宏大和氣魄,現在只覺得建這麼個大城堡純粹是折騰人,尤其是那旋轉樓梯,多走幾層就轉暈了頭。
好不容易來到頂層,瑨兒一屁股坐在擺在樓梯口的沙發上,把腳架在茶几上,臉上有不正常的潮紅,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勁上來了。那陳年佳釀即使兌了水也還是有後勁的。
坐了一會兒還是覺得難受又站起來開啟窗戶手一撐就坐在了窗臺上,臉衝外背靠窗框,冷風一吹,燥熱的感覺很快就沒有了。瑨兒閉著眼享受著,漸漸的腦袋慢慢的向旁邊低了下去,全身都放鬆了下來。
初春的天氣說變就變,剛剛還是輕柔的微風過不多會兒就變成了急風,吹得窗戶咣咣作響,瑨兒又是坐在窗臺上,一個重心不穩跌了下去。
就在瑨兒落在地毯上的時候,她原先坐著的地方已經被一把黯淡無光的匕首所代替,匕首深深的插進木質的窗框裡,無聲無息。
眼見沒有刺中,那人迅速拔出匕首打算再補一刀,卻不料落地後的瑨兒並沒有如預想之中的躺在地上,而是以手撐地將身子倒立起來兩腳一前一後的踢了過來。
那人大驚,連忙向後蹦了幾步拉開距離,卻並未就此離開。
瑨兒偷襲不成也就順勢站立進來,微笑著看著面前的黑影,一個除了只露出一雙眼睛身體其他部位包括頭髮都全部包在黑色夜行服裡面的影子。
“你沒有睡著?”聲音低沉,但可聽出來是個女人。
“我要是睡著了哪能一睹您的芳容呢?”瑨兒調笑道。
“你警惕性倒是蠻高,你真的是那個鍊金學徒?” 瑨兒自從在行軍第二天脫掉法袍後就再沒穿上,而她剛才的表現也跟鍊金學徒扯不上半點關係,也難怪對方會有這麼一問。
“呵呵,如假包換。” 瑨兒用手把散亂的碎髮捋到耳後,就著窗外的月光很清楚的看到她如墨的頭髮和眼睛。
“很好,那我就沒找錯人,接招吧。”話音剛落,女人欺身向前,手中的匕首衝著瑨兒的面目就劃了過來。
瑨兒表情一正迅速的向後躍去避開第一擊,正要扔出卷軸卻見那女人左手中出現一個黑色的魔法彈向她扔了過去,於是瑨兒再次閃避,那魔法彈撞入牆壁,瞬間一大塊石磚就被悄無聲息的腐蝕掉,只留一個空洞。
見此情景瑨兒知道今晚是不能善了了,對方擺明是要取她性命,她當然可以大聲呼救,但來再多的人在這具有腐蝕能力的魔法彈下都不會有活口。
容不得她多想,對方的匕首已經到了眼前,瑨兒側步轉身,屈指成抓意圖抓向對方的右臂迫使她扔掉匕首,但對方的反應之快超出她的想象,不但避開了她的攻擊,第二個魔法彈也扔了過來,結果瑨兒不得不再次跳開,然後眼看著地毯多了個大窟窿。而在這整個過程中,她都沒有聽到對方念一句咒語,這太詭異了。在她的認知裡只有像帕丁那樣的高階法師才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