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同學說給葛爾丹同學聽了,這一對同窗搞不好在背後嘲笑老子蠢哩!他還用達…賴的名義為他自己向朕申請封號,朕還批了!
不行,我要收拾他!一定得收拾他!蒙古人、藏人很信佛啊,對活佛很崇敬啊,要是有一個大活佛在不良分子的控制下,整個青海都不安寧!唔,現在還不行,戰後要休整。下次要動手,派誰去打仗比較好呢?慶德似乎可以開始培養了,膽氣足,沒丟了那股子勁兒,對朕有敬畏之心,很好。雖然膈應了一下,但是康熙作為皇帝的理智,又回來了,開始精密地分析了起來。不過……仍須磨練!丟到哪裡磨他好呢?
慶德這一哭,還是有效果的,雖然回來之後被他爹又訓了好久,但是康熙算是原諒他了。
再有提及‘慶德是如何能夠匯合其他人,一起去找葛爾丹,是怎樣的迷路法,這是不是違反軍紀’的時候,被康熙留中了。老闆表態了,底下安靜了。可以開始議功了。
作者有話要說:聽說今天是神棍節的彩排日,我很憂鬱。
有人歡喜有人憂
慶德心情頗佳,在自己的帳篷裡哼著小曲兒。此時已經是三月末,大部隊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今年閏三月,三月的天氣比往常略有些涼,正好適合他‘養傷’。真正讓他高興的是,前兩天,他又有了一次與康熙單獨說話的機會,終於把自己給徹底摘清了。
在向康熙坦白之前,就想到了這一坦白,恐怕要讓康熙不快,不過慶德不後悔,因為他下面還有一幕戲要唱。這一幕,就不能把石文炳和富達禮給拉下水。
即使被大家戲稱為‘功臣’,慶德這幾天依舊是依調做人。費揚古大軍已與康熙會合,慶德這一批外派人員又迴歸了編制,他照舊在鑾儀衛裡當差。每天該檢查車馬就檢查車馬,該參與佈防就參與佈防,勤勤肯肯。結合他們家人(不含華善)的一慣表現,這倒也符合石家家風。
終於,只偏愛有準備的頭腦的機遇先生,讓慶德給遇上了。康熙在返京途中,難得的清閒時刻裡見到了他。正在心情放鬆的時候,也就計較不多,招招手:“來,跟朕說說話。”
慶德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垂手肅立。
“傷可好了?你這幾日都做什麼呢?”
慶德老實回答:“奴才還是照舊當差。”
康熙看他老實的樣子委實可憐,口氣也緩了下來:“年輕人,有衝勁兒是好事,只是不可魯莽,行匹夫之勇。你可記住了?”康熙對他的做法已經表示出了最大程度的理解了,但是在慶德看來,這個還不夠,他還另有一個目的。
慶德很驚喜地抬頭:“主子,匹夫之勇也是勇了,是吧?”
他還挺期待。康熙哭笑不得地看著他:“你書都白讀了麼?!匹夫之勇也是好話?值得這麼高興?”
“只要您說是勇了就成!”慶德同學依舊是很高興,“主子,咱們家就沒有怕死的人。”
怎麼扯到這個上頭來了?康熙沉思地看著慶德。慶德在康熙的目光下有些畏縮,聲音小了很多:“奴才就是想……奴才一家打祖輩兒從龍開始,就沒有畏縮不前的。奴才瑪法……”
聽到了華善的名字,康熙瞬間明白了大半。華善當年議罪,有一條就是‘不疾行救永興’。罪名定了下來,最後罰得不重,但是,自此之後,華善再沒有得到過什麼重用,也沒領過什麼差使了。估摸著,石家全家男丁,都以此為恥。所以,他們才這麼奮力。
康熙的疑惑與不快最後散去,對石家的評價又上了一層,只是依舊要敲打一下慶德:“你為洗祖父恥辱勇用向前是好,心是好心,卻走了邪道。欲意雪恥,也不用使這種有違軍法的辦法。”
一直乖乖聽話的好孩子慶德忽然犯起了犟,梗著脖子跟康熙爭論:“奴才瑪法那會兒,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