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胤礽一方或者比較親近的。於是她飆了!這回就不能像對太監宮女那樣疾言厲色了,端肅了面容,聲音不高不低,聽不出喜怒:“皇家的事兒,怎麼能拿來說笑話兒?拿小阿哥來取笑很有趣兒麼?!”
眾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呢,怎麼誇你兒子還不高興啊?按照‘三勸’的套路,還有人在說:“咱們小阿哥分明就是麼。”
淑嘉的臉就黑了下來,今天是她生日,能不能不要這樣啊?“我不想再聽這個了。”
按照宮中生存法則,這個表情已經算是不高興了,同樣拒絕的話已經說了三次了。眾人有些訕訕地,這個生日過得……很沒趣。客人一走,淑嘉的心情更壞了,二十週歲的生日,就這麼地過去了。
這世上還有沒有比我更苦逼的清穿女了?
胤礽對太孫二字就一句話:“誰許你們自作主張的?”這話他說出來就很重了,人們果然收斂了很多。只是他很快發現,皇太子的控制力,還是有限的,他止得住一批,止不住另外一批。
而且,就像三百多年後這塊土地上的人戲稱某些人群為‘太子黨’一樣,‘太孫’這個生動形象的詞,是禁不住的,他又不能下道‘亂說者割舌頭’的命令。把他氣壞了。
更不幸的是……這話,還傳到康熙耳朵裡了。
當這個稱呼漸漸傳開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康熙終究會知道。尤其,當事人還住在宮裡呢。康熙聽過,挑挑眉,什麼話也沒說,只是讓禮部擬一些吉祥好聽的字來備用。他要準備分封諸子了。
毓慶宮裡的夫婦二人,一齊體會到了,生活,並不總是心想事成的。它不是這兒出點岔子,就是那兒出點兒岔子。
作者有話要說:我恨婚宴!尤其恨不按點開始的婚宴。
同事結婚,給了開始的時間,偶預備好了路上堵車、交飯錢、道喜、找座位、與周圍的人聊天。一路很順利,居然還提前了半個多小時到。到了之後發現,偶是最早到的……再然後,等到了通知的時候,宴席沒開。
等啊等,等了一個多小時才開席= =
偶們單位領導還到了,於是,我們大家在同事的婚宴上,敬領導的酒去了………………
蛻變成長的痛苦
淑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才有點兒後怕,當初,她可是被她家阿瑪扁過的——因為某些不恰當言論。睜開眼,沒兩秒鐘,胤礽就醒了,他們夫婦的生物鐘被這座宮殿的生活弄得非常地……精確。
起身之後,發現胤礽與往常有點兒不同了,說不上是哪兒不一樣了,就是覺得他變了。人還是那個人,動作還是那個動作,每天早上起床,他都會伸手拉她一把,然後一起著裝、喝荷、用點兒小點心,臨往乾清宮去之前看一下小胖子。
今天,也不例外,淑嘉卻有一種‘他的靈魂變得不太一樣了’的感覺。難道是因為昨晚?淑嘉心裡也沉重了起來。
她並不後悔最後說服胤礽,天知道大家在私底下說了多長時間了。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兒子以為‘太孫’這兩個字就是自己的小名,那樣很不好。孩子他爹估計就是剛會說話就把‘太子’這兩個字當成自己的別名,從而忽略了很多細節問題的。
據說,細節決定成敗。而她近期內也找不出一個好的提醒的時機了,索額圖復出了,如果不盡快讓胤礽想通,並且警覺……那樂子可就大了。那一位絕對不會放過這樣一個好機會,扶太子殿下走遠一點再走遠一點的。
所謂提醒,說一次就夠了,說了第二次,暴露的危險就更大了。等你說了第三次,就變成嘮叨了。嘮叨,據說是由少女變成黃臉婆顯著標志。從今年年初時康熙評明史時的表態來看,康熙極不喜歡女人干政,而胤礽顯然受他這方面的影響。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裡,淑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