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無法跨越的距離。”手冢寧看著幸村說道。
幸村精市原本放在身側的手因為蓮的話而突然握緊,因為,那有命令也有請求意味的話,讓原本聽到如此之多幽兒的付出有震驚,有愧疚,有抱歉,也有難過的他心情煩躁,是的,煩躁。
最終,握著拳頭的手鬆開了。淡漠而疏離的看著蓮:“謝謝你們告訴我這些,但是,我和幽兒的事情請不要插手。”
離開的背影似乎有著做了重大決定般,他還是那個驕傲的‘神之子’,可是,一切已經不一樣了。
坐車的離開的他神情有著落寞。右手撫上左心房,幽兒,這裡真的很痛。
飛鳥琴靜靜的坐在教堂裡,思緒百轉千回。
過了好久,她才站起身走出教堂。
“琴,以愛為名義的守護其實也是一種傷害。”手冢寧一直沒有離開,在琴和她擦身而過時說道。
是的,無論你是出於哪一種為姐姐好的心情,都是一種傷害。
“是嗎?可是,寧小姐,我一點也不後悔。”飛鳥琴並未就此停下腳步。
若只是如此,那麼,小姐和幸村的愛情也不過如此。
提早讓他們看清彼此之間的問題所在,有何不可?
白石藏之介,看著那人的離開,心情很複雜。
看了一眼身邊有手冢陪伴的表妹,跟上了那個背影。
他也是在不久之前才知道,為什麼寧那時對他欲言又止。
原來,飛鳥琴喜歡的是女生。
原來,飛鳥琴喜歡的是鳳幽兒。
他心中有說不出的酸澀,卻也有心疼。心疼她的這種感情。
在這場局之中,他看得比誰都清楚。
飛鳥琴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鳳幽兒,她對幸村的考驗,對鳳嫻兒的報復,全部都只是為那一個人,鳳幽兒。
那單薄的身影看得讓他心疼,就像是孤單的困獸,孤獨卻禁止別人靠近她的領域。
賭局輸了,他有遺憾。
因為,他清楚,他輸掉了可以正大光明接近她的理由。
“白石君,請不要再跟著我了。”
飛鳥琴最終還是回了頭,她今天沒有開車,原本之前就是打算無論今天這場婚禮是否進行得下去,她都打算在結束之後在這附近走走。
因為,這裡有她的回憶。
飛鳥琴轉過身看著他那太過刺眼的乾淨面容,乾淨的表情,乾淨的淡笑,真的是有夠討厭的。
“白石君。不要喜歡我。不管那種喜歡的感情是否深刻,都請你趕緊停止。”
可是,就是這樣乾淨的面容讓她有些於心不忍說出太過份的話,卻不得不去說。
“飛鳥桑。”
停止嗎?他低下頭勾起一個她並未察覺的自嘲笑容。
如果可以停止,早就停止了。
可是現在,你讓我該怎麼停止呢?
“請不要說話,聽我說完。你今天也知道了,我喜歡的是女生,而那個女生是小姐。以後,不論我是否還會繼續喜歡小姐,我都不會喜歡上男人。因為,男人對我而言讓我噁心作嘔。所以,白石君,請不要再接近我了。”不要再浪費那些你的感情了。
如果你不是‘寧小姐’的表哥,我斷然不會對你說這麼多廢話。
飛鳥琴說完沒有再回頭繼續往前走,沒有聽到後面的腳步聲,知道他沒有跟上來。早在那天猜測到他有喜歡她的可能性,她就想起了之前在學校的好多次偶遇。
飛鳥琴勾起一抹冷笑,愛情啊,是這個世界上最沒保障的感情。
所以,小姐,琴對你有過愛,卻更多的是把你當做家人的愛。
因為,小姐當年向我伸出的手,就是